“你太小看你丈夫了。”他吻上她的脸庞,“我是她所在的模特经济公司主要股东之一,我要让她走实在太容易不过。以后她要去哪家经济公司,我就会让人找她的麻烦,她在模特圈待不下去的。”
她避过他的吻,“我差点忘了,你最会使这些手段了。”
“为了你,我的宝贝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只是这件事。同时也让其他人看清招惹我家庭的下场。”
她深深叹息了一下,没有再讨论下去,将孩子们的衣服整理出来,说道:“太晚了,我们睡吧。”
“好。”他乖巧无比地回答。
午夜雷声滚滚,大雨唰唰直下,一直未停过。
她也一直没睡着。裴诺尔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际,长腿也把她缠住,原本是个令她躺着很舒服的姿势,她却睡不着。
裴诺尔已经熟睡,鼻息均匀,睡得很深。
她睁着双眼,为避免吵醒他,一直竭力调匀呼吸。
过了一会儿,缓缓地,转过脸,看着他的沉睡容颜。
这几年来,她亲眼见证裴诺尔怎样脱离原霍思远的气息,一点点变得更像他自己。
他变得越来越帅,五官越来越轮廓分明,一双幽深黑瞳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喜爱运动,常年待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和好身材,堪比业内名模。
他从异世带来的皇家贵族高贵气质,也从未离开过他。
综合几样加在一起,使他魅力非凡、气质出众、光芒四射。
走到哪里,都令人情不自禁地驻足回头。
他是天生的王子、天生的明星、天生的人流中的焦点。
无论躯壳是怎样的,只要内在是他,就仍然是他。
五年来,他做投资做得特别棒,赚了不少,还借助秦先生的人脉,投资了几家公司,仅靠股东红利就赚了个满盘钵。
当然,他也帮了秦先生不少忙,鉴定过几个极重要的古董。
霍母和霍父早已不能左右他的想法和决定。
或者说,自他成为霍思远,霍母和霍父就已无法左右他。
他永远是他。
记得当初他和自己结婚时,霍母极力反对,还以死相逼,他却毫不在意。
霍母后来大闹他们在英国的家。
他便立即与霍母登报断绝关系。
霍母只得灰溜溜地回国。
霍母曾一度怀疑他并非是自己的儿子。
现在的霍思远和以前的霍思远相差太远。
性情、言行、情商等都有太多的不同。
可是怪力乱神之事无人会相信,甚至连霍母自己都不是真的相信。
这时霍母已与霍父离婚。
霍母身边也没个值得商量的人,只能暗暗将怀疑压在心底,直至后来遗忘。
又过两年,她与他的龙凤胎出生。霍母看在几个乖孙的面上,偶尔会与他们来往。
霍父的官职在一年前不保,被他交往两年的两个新情人举报贪污受贿。
霍父被撤官职后痛哭一场。
随后,与当初生下私生子的情人领了结婚证,但过得并不好。
情人的开销大,儿子还要读私立小学,霍父虽有一笔积蓄,却仍捉襟见肘。
霍父给裴诺尔打电话,要他付弟弟的学费,还要求他给他们买一栋别墅。
裴诺尔将电话录下来,转交给霍母。
霍母将霍父撕了的心都有,带着一帮老姐妹去霍父新家大闹一场,还将霍父的事四处宣扬,使霍父简直不敢出门。
最后,裴诺尔同意给弟弟付学费,但要求弟弟与霍父做亲子鉴定。
结果让霍父傻了眼,弟弟与霍父并非亲生子。
霍父离婚后偷偷回了老家,并在老家买了套大房子,还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40岁女人。
“那个女人是我安排的。”裴诺尔曾直言不讳地对她说,“为的是通过那个女人控制住霍家爸爸。”
“你们的事我不管,也不感兴趣。”她说。
裴诺尔笑了起来,“我也不感兴趣,但我烦他们老给我找麻烦,所以安排一两个间谍。”
窗外雷声隆隆,心美又想起了孩子。
五年来,她给裴诺尔生下了一个儿子、一对龙凤胎,儿子们尤其调皮,女儿还算乖巧。
她有三个菲佣保姆,一个菲佣负责一个孩子。
另外还有两个钟点工,一个只管做饭,一个只管打扫,所以她过得还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