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几近崩溃,关牧言却不知从何帮起。或者该就是,他不知道她能够接受什么样的帮忙。
“不要碰我!”
仅在瞬间,梁芙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颤抖得更加剧烈,牙齿“卡卡”直响。
关牧言摇头,“三天了,你就这样躲在这里不吃不喝也不睡,你忘了答应过爸爸什么了吗?这三天你有没有关心过妈?”
妈妈?对,她应允爸爸要照顾妈妈的啊!
想、起了母亲,梁芙蓉欲站起身却不能,又跌坐回地上。
“妈还好吗?”
“比起你,妈很好。”
关牧言说的是事实,依梁芙蓉的现况,除了死去的梁琮德外,任何人都比她好上一千、一万倍。
梁芙蓉扶着墙壁站起,三天未未进食让她体弱无力,但因担心母亲,她还是咬紧牙关走进母亲的房内。
“妈,对不起。”
正在整理丈夫遗物的林馥雅闻言一震,回过头,两眼无神的问道:“你爸爸真的走了吗?”
梁芙蓉闭眼,“是的。”
她也不愿承认这是个事实,人生中最痛苦的莫过于死别。
“他怎么忍心丢下我?他说过要一辈子爱我的啊!”
梁芙蓉上前,让母亲倒在她怀里恸哭。
站在一旁的关牧言只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永远插不进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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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过去的八年一样,每当关牧言踏进这屋子,他的神情总是疲 惫不堪的。
刚洗好澡正擦着湿发的黎景筑愣了愣,关牧言的到来是意外的,她以为他们俩的关系在他与梁芙蓉结婚后即告终结。
一种毋需言明的完结。
回神过来的她走至他背后,为他松他肩膀紧绷的神经,柔声问道:“饿不饿?我煮碗面好吗?”
一如往昔的,黎景筑漾开个和顺的笑,不奢望能得到些什么,只是留了一个温暖的窝让关牧言歇憩。哪怕只是个避风港,风一停船且p驶出,至少他曾停泊,那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关牧言摇摇头,向后一靠,枕在黎景筑柔软的胸口。
他只想休息一会儿。
黎景筑露出一抹母性的温婉笑容,心疼的揉他的太阳穴。
对他的事总是不问,八年来皆如此。
问了又如何?关放言的答案并不是她想听到的,何苦伤了自己呢?
关牧言拉住黎景筑的手,轻轻的印上一吻,然后将它贴在胸迹
黎景筑心中一阵悸动,俯身亲吻他的耳后,埋首在他的肩头上,心中暗叹:牧,为什么即使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是触不到你的心?
关牧言侧过脸,狂热的吻上黎景筑粉色的唇瓣,火热的舌钻进口中挑逗,吸吮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
黎景筑合上眼,任由关牧言转身抱着她倒向双人床,他的手由她的腰际开始慢慢的轻抚着,抚过了她的背,缓缓往下移去……手轻轻的往后移,他让她的背靠在床上,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胸脯上揉弄着,隔着睡衣在轻扯她的蓓蕾。
“嗯……”黎景筑轻吟着。
他的舌头灵巧的逗弄着她的胸脯,直到她的蓓蕾凸起,他才略显粗暴的解开她的睡衣,抚上她耸立的高峰,细细的品尝着。
“牧……”黎景筑白喉头咏叹了声,明知该制止这样不道德的关系却不能。
他的唇贪心的往下移动,他的手也不甘示弱地扯掉了她的粉红色底裤,拉开了她的双腿,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幽密处轻抚着。
“牧……”黎景筑倒抽一口气。
关牧言的唇落了下来,吻过了她的颈项,最后吻上了她的蓓蕾。他不停的吸吮、咽咬,而她则是轻声的呻吟。移下了身子,他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然后在她的小穴上轻舔。
她全身颤抖,腿也忍不住的夹紧了,而关牧言则是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继续他的挑逗。
意乱情迷的黎景筑轻轻的长的叹了声,她一向都无法抗拒关牧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即使明知道关牧言爱的人不是她,她还是臣服在他之下,由着他索求一切,温柔、爱情、安慰……甚至包括她的清白。
欲火燃烧之际,黎景筑仿佛有一丝错觉,他是爱她的。
一觉睡醒黎景筑习惯性的摸摸床的另一侧,是空的。
前晚的悱恻缠绵恍若是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