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给我想什么请君入瓮这种蠢事!”他两眼如炬地盯着她,看得她头皮麻麻的。
她缩了缩脖子,“我没有。”声音很轻,也很虚。
“总之,以后我会监视你。”一句话定锤。
她低下了头,这才发现,她在他的怀里待了很久很久,她脸一红,正要脱身,他却抓着她不放了,“你觉得自己很强,那强给我看看?”
身边就是沙发,他直接抓着她的手,顺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啊的一声被他压在了身下。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近在眼前,眧示着他们之间的亲密,她红了脸,“你放开?”
“不放!”他低下头,“给你上一课,男人跟女人,天生就是不同的,除了身体构造,还有力量。”
为了不让他小看她,她直接拿出看家本领,她的体能不错,但是揍人,或者说防狼术,确实没有练到位,特别是他很会拿捏人的命脉。
她的手腕两处恰好被他不重不轻地捏着,力道不大,但捏得很有技巧,他稍微一摁,就有一股麻意,她惊讶地看他,骨子里的不服输也冒了出来。
蔡毅柯,从小就是好学生,读书永远只考第一名,不是说头脑发达四肢简单吗?他的四肢看起来也不简单,好头脑加强壮的四肢,他就是那种天之骄子。
对上这样的人,她明知道斗不过,却是不认输,她不客气地抬腿往他的双腿横过去,利落地带着狠狠的力道,要是被踢到定然很痛。
他看得清楚,直接双腿技巧地将她的腿压在了身下,令她整个人都死死地被他禁锢了。
“啊!”她不服输地还想动,却是没有办法,只能狠狠地瞪他。
“你觉得自己很有能力,现实如何,嗯?”他凉薄地看着她,不对她狠一些,她就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还想亲自涉险。
她咬着唇,事实胜于雄辩,她确实比不过他,不仅仅是男女天生的力量差异,蔡毅柯显然有学过一些武功。
“你是不是学过?”
蔡毅柯斯文地说:“学过什么?搏击,太极拳,空手道,都有学过一点,不过不精通。”
果然是扮猪吃老虎,她忿忿不平,“你这个骗子,松手!”
“松手?”他俏皮地朝她眨眨眼,“可还没下课呀。”
下课?她想到他之前说给她上课的,他的脸皮厚到连子弹都穿不透了,“你太不要脸了,你给我上课,上你的头!”
“如果我是坏人……”无视她激动的情绪,他平静地看着她,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头一点一点地低下去,“看到这么漂亮的女生,很难不做坏事。”
她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跳得更加激烈,水眸紧紧地盯着他,看他低下头,薄唇咬住她上衣的钮扣,灵活一咬,解开了。
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蔡毅柯,你、你不要乱来了,快点起来。”
“你太天真了。”他眼里闪着幽光,“不好好学点教训,以后怎么当一个好警察。”
她被他训斥的满脸通红,他根本是故意,还冠冕堂皇地找借口,但不可否认,她心里确实升起了一股无力感,她确实有点害怕。
压着她的人是他,蔡毅柯,她认识他,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可哪天真的不幸遇到了变态罪犯,那现在蔡毅柯做的事情就很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的脑海里闪过蔡毅柯刚才的假设,这一次的罪犯盯上她了,如果也要给她下药,迷奸她,一股恶寒从她心底最深处冒了上来。
她脸上的红晕褪得一干二净,声音略微虚弱,“蔡毅柯,我、我错了,我不该自视甚高。”
蔡毅柯瞥了她一眼,“你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想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
“没有。”她委屈地嘟嘴,“你又不是真的变态。”
他笑了,张嘴在她露出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她差点哭了,他才松开牙齿,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记住了,不要认为自己能hold住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你会后悔莫及。”
他就像一个当心女儿太过天真的父亲,语气沉稳,又带着循循善诱的谆谆之意。
“知道了。”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里放开她,她不舒服地扭了扭了身体,“你干嘛?可以放开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