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都是查到很多乱七八糟的方法,而且都要很多钱,其实我也试过其他方法,摆风水阵啥的,都不管用。”苏婉想了想说,“后来,又有人联系我,其实我一开始是不相信的。”
“那后来怎么又相信了?”萧墨铭问。
“因为他说保证管用,而且不用钱。”女子说。
“不用钱?这倒新鲜。”萧墨铭冷笑,然后想了想,他说道,“男的女的?”
“男的,听声音,是个年轻人。”
苏婉想了想,不太敢肯定,“至少感觉上,像个年轻人。”
萧墨铭说:“男的,年轻人,不要钱,难道是要色?”说完还不忘在苏婉身上来回扫两下。
顾谨言看着他:“......”龌蹉,下流。
萧墨铭回了顾谨言一眼,我又没说错,不是要钱,就是要色啊!
苏婉听了萧墨铭的话后,有些无语,又有些生气地说:“不是!他啥都没要!”
“啥都没要?”萧墨铭有些错愕,“这就很奇怪了。”
顾谨言也点了点头,施邪法,必损阴德,啥都没要,未免太奇怪了吧?难不成还是个见义勇为的法师??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萧墨铭问。
“有。”苏婉拿出了手机。
“你打给他,按扬声。”萧墨铭说道。
女子点了点头,找出那法师的号码,按下了拨出。
可惜,电话那头却是传出: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你最后一次联系他是什么时候?”顾谨言问。
“就傍晚他还打来询问情况。”苏婉说。
“傍晚才通电话,现在就打不通了。”顾谨言微微有些讶异,看着萧墨铭说,“不会是知道我们来了吧?”
“我们来这里的事,你有告诉他?”萧墨铭看着苏婉。
“没有。”苏婉摇了摇头,“之前一直都是他打电话过来,他有嘱咐过不要打给他。”
“你怎么不早说?”萧墨铭额角青筋微微跳动,无语地说。
“我刚才也没多想啊。”苏婉满脸的委屈。
“看来,他警惕性很高啊!”顾谨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话梅,撕开包装,扔进嘴里,紧张或者压力大的时候,吃话梅可以让她放松一点。
“还有其他方式可以联系他吗?”萧墨铭继续问。
苏婉摇了摇头说,没有。
萧墨铭耸了耸肩:“那看来是没法找了。”
☆、来龙去脉
听了苏婉的话后,萧墨铭和顾谨言两人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有一会,萧墨铭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问题没问清楚。
“我刚才进门的时候,给你使了障眼法,你并没有入套。”萧墨铭看着苏婉说道,“你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身上戴了什么符咒之类的?”
苏婉听了,点了点头,摸了摸手腕,然后愣了一下,看着手腕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顾谨言问道。
“手链。”苏婉说,“我原来戴在手上的手链也是他寄给我的,说可以保我平安。”
说完,苏婉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明明刚才还在的。”
然后,她便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寻找那条手链。
顾谨言和萧墨铭心知那很有可能是唯一的线索,也跟着一块找了起来,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
那是一条银制手链,中间有一小块长方形的手牌,上面刻着几句咒语。不过却并不是中文,有点像是泰文。
萧墨铭和顾谨言两人看了半天,没看明白。
苏婉拿过手链,坐在椅子上,看着荣立升,沉默了片刻,便说起了她跟荣立升之间的事,似乎是在向顾谨言和萧墨铭他们诉说自己的痛苦,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
荣立升不是本地人,今年四十来岁,是做建材起家的,当初建滨城影视基地的时候,他的公司包揽了大部分的建筑材料,赚得盆满钵满。
后来,帝豪天府落成,因为位置绝佳,他便把家安在了这里。
这荣立升其他地方还好,可就是好色,身边的小三小四,跟跑马灯似的转。他把家安在滨城,很大原因是因为这里有太多的美女小明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