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头发铺了一地，女孩的脸蛋嫩得能挤出水来。冯峻干脆利落脱下自己的上衣，俯身在她耳边：“你刚才说得没错。”
蓬蓬裙被掀起，露出笔直的双腿。
“我确实很早就想对你这样了。”冯峻看着充满诱惑的女孩，他腹肌一块块紧绷，眼底有光在跳动。
唐糖脸一红，还能分出几分神智问他：“什么时候?”
女孩连衣裙上都是褶皱，侧面拉链全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冯峻漆黑的眸子看进她眼底：“你跟我一起去香港那天，在那个别墅门口。”
唐糖愣了愣，在脑子里拼命往后拉进度条，哦，原来是在那儿，那天她跟着他飞香港，然后做了个美人鱼的造型，她眼神一闪：“哦，我知道了。”
冯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挺拔的鼻尖亲昵地碰了碰她的下巴，声音好听得不像话：“知道什么了?”
“你果然喜欢人鱼装。”
“……”
“变.态。”
“……”
唐糖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摸到了一些粗糙的结痂。
冯峻似乎有点不习惯，整个人绷了起来。
“我能不能看看你背上的伤?”她想起那条狰狞的疤痕，眼底有点黯然。
“不要看。”他看着她的眼睛，很澄澈，“很恐怖，你会害怕。”
唐糖嘟着嘴，不看就不看。
“是怎么受伤的呢?”
冯峻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结束这没完没了的问话。
12月的天，两人都出了汗。
冯峻额上的汗水顺着鼻尖滴到她唇角，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低头替她吻掉。
唐糖有点害怕他的力道，几次崩溃地想从毯子上爬出去，却被他长臂一捞拖了回来。
沙哑的声音低低哄了会，等她平静下来，然后变本加厉地继续……
书房里，剩下让人脸红的声音，和低低的言语：
唐糖：“你有没有觉得太快了?”
冯峻：“这样就快了?”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们从认识开始，好像太快了。”
“没有。”他抱着她翻了个身，拍了拍她的臀，让她自己动，“早上郑伟还说我动作太慢了。”
“……”
“他说如果换做他，孩子都有了。”
“……”
期间她听到肉丸“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声音的主人似乎有点焦虑，它偶尔停下来嗅一嗅，却怎么也不敢进来。
“它为什么叫肉丸?”
“这个要去问绵绵，她起的名字。”
唐糖想起医院红丝账外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两人都想起上次被绵绵堵被窝里的场景，互相看着，唐糖最先忍不住笑起来。
“搬来跟我一起住。”男人的语气像在求欢。
“不要。”唐糖摇头，“我上次买的房子马上要交房了，到时候和弟弟一起搬过去。”
冯峻愣了一下：“你还有钱买房子?”
唐糖看着他：“是你给我的120万啊，我的工资。”她强调了一下。
其实那房子她是想租出去的，毕竟在郊区，上班太不方便，但是现在她不打算告诉他，免得这人总是提出这样那样的想法。
冯峻沉默了，其实他以为她会去买点银行理财，毕竟这是一般女孩子的保险做法。
所以有时候女人太有主见，不是件好事情。
中午时，阿姨在楼梯口站了两次，也不敢上来问先生要不要在家里用午饭，因为平常这个时候，冯峻通常不是在公司加班，就是出去应酬。
但是今天……好像有点特殊。
两人在书房纠缠到了下午。
羊毛毯已经找不到干净的地方，冯峻心想着，又要叫阿姨拿去干洗了。他点了根烟，侧卧着单手撑头，手在她身上抚摸。
女孩大概累坏了，蜷缩在他滚烫的怀里，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微闭着眼睛。
冯峻掀开衣服，女孩因为骤然一冷，双脚缩了缩。
雪白的柔软因为这个角度有点变形，顶端的嫣红，仿佛窗外的红梅。
冯峻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
女孩仿佛一只小兽，嘤了一声红着脸把头埋进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