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她来找我茬,这样我才能去跟云岫告状。她越是为难我,云岫心里就要更偏重我一些。岑染搞不清楚这里头的关系,以为强势地隔绝云岫身边女人就是最好的办法。可哪个男人会喜欢强势的女人?何况她还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自己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这么说过分了。”
“我说错了?她不就是死了老公寂寞难耐所以才肖想自己的小叔子?要我说,云岫就是看上你,也不会看上她。”
枕溪笑,想说你们这些凡人哟。
真是一无所知。
云岫绝大部分的私人财产是存在自己当初给他的那张卡里,那张卡属于徐姨,也间接属于她。
她要是哪天心气不顺冻了那张卡,云岫就能瞬间成个穷光蛋。
她和岑染争什么呢争得天花乱坠。
云岫有喜欢她们两其中的一个吗?
等他哪天愿意买个房子把你藏起来你再来跟我说这话好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当做个宝贝还来她面前炫耀。
搞不懂。
“你和眭阳真在一起了?”段爱婷问她。
“没有。”
“也是。我觉得人就算瞎了也不能看上你啊。他以前在学校那些个女朋友,你都没人脚指头长得好看,他再掉价也不至于退而求其次到这个份上吧。”
嚯嚯嚯!
“你以为长得好看就是一切吗?”
“不然呢?”
“岑染可比你好看多了。”
段爱婷脸色巨变,“可她是个老女人。”
“谁都会到27岁,等你到27岁的时候能像人一样整天烦恼着怎么花钱吗?”
“我老公会给我花得。”
枕溪笑,说:“岑染昨天打你的那只手。手腕上戴的那块价值七位数的百达翡丽手表就是云岫送得。他有给你买过两位数以上的礼物吗?”
段爱婷脸色极度不好看。
“你看看你自己,你也没资格说我。”
“也对,我现在的衣服首饰自己可做不得主,那都是赞助商花钱买关系捧到我面前求我看一眼。七位数的手表,乍听上去有点吓人。那你猜,我现在的身价能到多少?”
☆、二百四十四、事端
枕溪自问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
矛盾的是,她热衷于打脸。
每当有到她面前嘚瑟还要顺势踩她一脚的情况出现,她就想用巴掌沾着水摔人脸上。
那声音,清脆又灵动,要多好听就多好听。
“你知道岑染为什么区别对待我和你?因为有些时候我穿在身上的高定HF,她有钱都买不到。”
枕溪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你是有点名气的小明星,可以任人打任人骂,走到哪都要看眼色。我又不一样,你问问你大老板云岫,他敢不敢给我气受。”
段爱婷把卫生间的垃圾桶踹在了地上,很是一通大动静。枕溪当做没看见没听见,扭身走了出去。
眭阳今天要去见电影制片,刚才给自己发了信息,说到了某星级酒店的餐厅,这会儿还在等着制片过来。
“也就是我了,要是今天见面的是你,看他还敢不敢放鸽子迟到。”
“我也不可能去试镜影视剧啊。”
“为什么?”
“我这样的要怎么去演戏?”
“你上次和金道勋那广告不就拍得挺好。”
“那是导演剪辑和后期的功劳。你看金道勋现在去拍偶像剧还能维持之前的广告水准吗?那一帧帧的,都是钱好吗?”
“之前我让人打听了一下,说这位制片有特殊的性取向。”
“男的女的?”枕溪问。
“男的。”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现在这个时代,我们要尊重个人的选择。只要人客气礼貌就行。”
“来了,我一会儿跟你说。”
“等你的好消息。”
……
枕溪刚热完身,经纪人就过来说这张专辑的主打要换,且有可能会延后。
“几个意思?”枕溪问:“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她们这舞蹈都练了多久?
“准确来说是双主打。这首歌还是主打,只不过要把专辑里的一首抒情歌提上来。”
一听这话,枕溪就觉得云岫和李河又在搞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