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伸手摸了摸酒箱,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遂放下酒杯,起身准备收拾了。
一面收拾一面对隋糖说道。
“生气归生气,杰辛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伤病号。天色也不早了,酒也喝够了,我看你还是回去看看他吧!那伤口需要静养着,别感染咯。”
在老伯这里叨扰了一下午,老伯都已经过逐客令了,她也没有理由再死皮赖脸地呆下去了。
只得起身,说老伯说了再见。
步履蹒跚地出了小院的大门,将出未出之间。
隐隐地听到老伯屋内好像来人了,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想了想,能从屋里出来的,一定是从那落日关来去往人间执行任务的。
这个时候,她也不适合和别人见面。
快步将脚步移出了门,那扇木门就在身上合上了。
上了飞行器,心中对杰辛还憋着一口恨意。
这个时候回去,那雷立行和安琪铁定还在,她可不想回去自讨没趣。
想了想,还是去找一个酒吧,把刚才没有喝过瘾的酒再续上几杯,也不枉来人类世界一趟。
千年后的酒吧比起千年以前,倒也没有大的不同。
只是喝酒的场所相对安静了些,酒的种类也多了些。
坐在吧台前,和那调酒师闲聊了几句。
也不敢太过于放肆,毕竟囊中羞涩。
想着一会儿还要驾驶飞行器,随便点了一杯颜色看起来不这错,红里透着绿的,看起来和饮料没有什么区别的。
心下想着,这酒应该劲头不算大。
果然,抿了一口下去,味道忒淡了些,和以前喝的那些果酒味道还真有些相像。
一杯酒慢慢品了下去,看着时间还早,那酒也不贵,又管那调酒师再要了一杯。
那调酒师神色异样的看了她一眼,意思是确定还要再来一杯吗?
心下觉得烦了些,又不是不给钱,敲了敲吧台的桌面,意思是快当一点。
那年青帅气的调酒师麻利地给她来了一杯。
两杯酒下去,跟喝个饮料似的,觉得甚是没劲。
又换了一种颜色浅一点的,来了一杯。
慢慢地品完,看了看吧台后面那个挂钟。
时间也已经很晚了,还是回山谷去吧!
这个时候的杰辛应该已经去会周公了,回去两个互不见面也不会太尴尬。
有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等到明天天亮再解决。
起身晃啊晃地,感觉头有点晕沉沉的。
心想着,那果酒难道还有后劲不成?
还好那酒劲并不影响她驾驶那飞行器,一路上虽然慢了一点,也是故意慢慢地。
最后也算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彼岸花山谷的谷口。
往那谷底的小木屋看去,里面灯还亮着。
也不知道那雷立行和安琪走了没有,但目前来看,杰辛应该还没有睡。
此时谷口吹来一股妖风,顿时觉得一股冷意袭来,让她实打实地打了一个颤。
在那草坪上坐了一会儿,心想等那灯灭了再回去。省得一晚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尴尬。
可那木屋里的灯就像是跟她作对似的,就是不灭。
要不是这山谷里徒然来了冷风,她还可以再和那灯僵持一会儿的。
一时之间冷得让人受不了,那酒也果然有后劲,头开始不听使唤的晕了起来。
想了想,在自己酒劲上头之前,还是将自己给扔到那床上,否则在这草坪上呆一夜会要了她的命。
这个时候也可以借着酒劲跟杰辛耍耍酒疯,一晚上也就交待过去了。
当下起身,三步并做两步往那木屋跑去。
到了门口,隐隐觉得不对劲。
屋里还有说话声,而且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莫不是那安琪和雷立行还没有走,只是这一晚上,如何安顿下那么多人。
蹑着步子,挪到了窗前一看。
好家伙,这杰辛还真是艳福不浅。
走了一个安琪,又来一个玫瑰,美女轮番着上阵,也不知道他消受得了不。
此时屋里的两人动作也是相当的亲密,玫瑰正嗔怪着杰辛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自己伤得那么重。
屋外的隋糖虽然脑袋也不甚清明了,但这点还是看得明白。
玫瑰正妥妥地抢了她的饭碗,在那边精细地帮着杰辛换药。
动作比起她来要轻柔许多,不像她那么毛手毛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