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还正想要抓她,卿儿这也算帮我干了件大事情。”男人是武涤卿的兄长,名唤武涤承,一母同胞,血浓于水。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妹子如此自责。
“真的吗?”武涤卿心里略略好受了那么一点,不似方才。
“你将她们藏在了何处了?”武涤承一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手招呼让妹子坐在一侧。
“门外的马车上,这事情说来话长,待我慢慢讲给你听。”武涤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一侧,咕咚饮了一大口的凉茶水。
武涤承摆手,朝着站岗的兄弟招呼了一句:“带下来。”
健硕的男子得到了命令,起身便朝着门外的马车走了过去,陈曦在马车上早就是停了很久,似乎早就是等待着这一场暴风雪的来临一般。
胡啦,帘子被顿时间被拉开,映入眼前的是一阵子刺眼的光亮,陈曦半眯着眼睛,有些看不清远处的景象。待到适应了周围的光景已经是被扯下车的时候。
她的心中满是惊叹,竟然没想都这山野之地竟然会有这么一出建制规整的私军。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画地为牢
推推搡搡之中陈曦便走进了大堂,四下环网一圈,倚山而建的房子确实看着气派。一走进其中竟然还有一种舒适的凉爽。
“哪个是?”武涤承望了一眼武涤卿,悠悠的问道。
“镇南王妃出来吧,让大家都认识一下,开开眼。”武涤卿心中略有些愧意,看着陈曦弱弱的叹道。
陈曦向前跨了一步,神情之中并未慌乱:“还真是没想到这地方竟然还藏着你们这么多流寇,倒也是费尽心思了。”
武涤卿哼了一声:“我们夺武军向来训练有素,流寇之词,你在说谁。”
陈曦眼角一斜满是不屑,心中仍旧为这刚才的事情还在盛怒,本说好了会放自己走,这倒好,临了来了一棒槌,想开这额头定是有留了一个难看的疤。
武涤承不怒反笑,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曦:“那王妃夫人可要看看我们这帮子流寇怎么要了你的姓名。”
陈曦倒也是淡然,神情之中淡然自若:“我可是要擦亮眼睛看着王爷是怎么夺取你们这帮子屠猪卖狗之辈的头颅,放心,到时候逢清明之际,本小姐会在这山上给你撒上点纸钱。”
陈曦这话说的道倒是刁钻的很,武涤承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一神粗布的男人衣服,姿色羊毛倒也无甚平常,怎么就会这般的狂傲。
“带下去。”武涤承摆手。三人再次被捉了下了去。
“别动,姑奶奶我自己会走。”陈曦挣脱开了那壮汉的正欲行使不轨的大手,愤然说道。
“这三个人待下去,好生的看护,谁要是敢乱动,别怪老子不计兄弟情面。”武涤承吖口茶水,淡淡说道,他低着头,脸上的刀疤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让人看着甚是胆寒。
壮汉赶紧将手收了回来,他自然知道自己老大的手段,可不能因为这点小私欲平白无故的就丢了姓名不是。
“小姐,我们这词是不是就要屁了。”池浅声音之中略带着些呜咽,像是怕极了的样子
陈曦摆了摆手:“乱说,王爷定是会来救我们的。”她说这话,像是在宽慰池浅也是在宽慰自己。
武牧知道自己失踪的可能性有多少呢,他不知道,就是知道自己的丢了,丢到了那个地方呢,自己个儿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更何况是武牧,想来更是不知。
壮汉也是领了命令倒也没有将她们关押进什么潮湿恶臭的牢房里,倒是推搡进一出倒也十分赶紧的的空屋子之中。
那屋子没有别的物件,只有干巴巴的一个床板子。
陈曦被推了一个趔趄,正好池浅扶住了自己的身子才得幸没有向前方栽了过去。
小媚到现在还是傻这眼,似乎是这一切都是梦一样,她就如同是一架行尸走肉,干巴巴的走向了床板,刚一坐下就听见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这哭声来的太过突然竟然经陈曦和池浅吓了一大跳。
“甚是抱歉,竟然让你跟我们一同受了这些祸事。”陈曦心中对这小丫头倒是甚是有些愧疚,她尽量放低了声音让自己看的更加温良一些。
小媚的眼珠仍旧在扑簌簌的往下落,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这也怪不得你啊,若是我不拉你,你大概也不会进我们这迎春楼,就跟不会有这档子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