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贴近他耳朵“干该干的事呗。”
“哦?”游松声音低缓“那咱俩谁吃亏啊。”
女人没懂“嗯?”
他在她臀上的手突然施力,一把把她推出去,冷了声“起开,别腻味。”
女人与路过酒保相撞,险些跌倒。
他前一秒还和她暧昧调|情,下一秒眼里已经猝了冰。
酒保把女人扶住,她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破绽,指着他尖叫:“你...”
他指头把那瓶鸡尾酒往旁边弹了弹:“拿走。”
游松样子凶悍,身材孔武,眼神是迫人的厉色。
女人负气咬唇,却踟蹰不敢上前,最终跺了下脚,转身跑开。
这边动静不小,清吧里静,都往这边看。对面章启慧石明也偷偷打量。
张硕暗自好笑,轻轻嗓子:“对女士应该绅士点儿。”
游松简单粗暴“狗屁绅士。”
张硕耸耸肩,继续喝酒。
游松扯扯领口,莫名一阵怒气,他从后臀口袋摸出烟盒,点上吸了两口,扭过头:“热闹看够了?”
余男一脸无辜:“什么?”
游松说“别装。”
余男轻笑:“真可惜。”
游松看着他,说话半真不假:“怕可惜,你来啊。”
——怕可惜,你来啊。
言辞间充满挑衅和狂妄。
他盯着她。
——你敢吗?
***
几人从清吧出来。
最终是游松结的账,喝了四打啤酒,两杯黑方还有一杯鸡尾酒。
夜色微熏,凉意渐浓。
酒吧街热闹非凡,游客在外流连,有啤酒小妹站门口吆喝:“帅哥,进来啊,里面美女很多的。”
瞬间给百年古城蒙上一层风尘气。
章启慧酒量不好,喝了鸡尾酒又吹了风,步履浮漂,石明揽过她的肩,两人走在最前面。
张硕隔了几个人,不知电话打给谁,喧嚣声盖过他的声音,只见他呲着白牙笑。
游松点起一根烟,看来往人群:“这儿叫‘艳遇之都’?”
余男说:“借口而已,想找刺激,哪都可以有艳遇。”
游松不赞同,“你说那种叫一|夜|情。”
余男问:“有差别?”
“字面意思差不多。一|夜|情更具目的性,只为解决生理需求,纾解某方面的饥渴。而艳遇,要比前者随性的多,通过某种机缘巧合相遇,沟通后达成某种共识,然后去做水到渠成的事。”他弹了弹烟灰,“怎么说呢,更具情感化,要比前者复杂。”
余男扭头盯着他,有些诧异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游松插着口袋,斜着眼:“你看什么?”
余男失笑,随口问:“你喜欢艳遇?一|夜|情?”
游松没正面回答,他低下头,一缕青烟拂到她脸上“有挑战性的。”他贴着她耳朵:“我喜欢摘辣椒。”
余男没躲,夜色中迎上他的目光,凉凉的问“什么才有挑战性?”
对面人群中,跑来几个嬉闹的年轻人,向他们方向冲来。
游松长臂一收,箍着余男的腰把她提到旁边,他力道蛮横,不懂怜香惜玉,她整个人快被他提起来。
余男疼的直呲牙。
几个年轻人呼嚎着擦身而过。
游松没放手,接着她刚才的话:“每个人都有欲|望,只是藏得深与浅,而我,更喜欢挑战藏得深的。”
他离得近,身上有淡淡的烟味混合啤酒的气息。
余男用脚尖勉强撑地,也没挣,她微垂着眼睫,目光中带一丝蔑视“那恐怕你看走了眼,未必所有人都有欲|望。”
游松单手箍着她,身后人潮攒动。
微风吹过,她额边发丝飞舞,轻轻撩在他脸上,送来蛊惑人心的味道。
游松轻笑,扔开她;“哦?”他声线格外低沉:“那就拭目以待。”
...
回到客栈,余男拿了睡衣去洗澡。
公共浴室门前遇到游松,她拿眼角扫他一眼,直接擦身而过。
后方传来一声轻嗤,她也没理,大力关上浴室的门。
时间太晚,热水上不来,余男拆开头发站在喷头下,勉强洗个冷水澡。
她换好睡衣回房,冷水醒神,已经接近凌晨,她反倒精神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