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猜到那蒙面女子是谁,且依旧甘心被她俘虏,所有人目光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脚踝上,铃铛铃铃作响,身子轻柔,身轻如燕,蒙面女子穿着一身普通不过的衣服,只是断了几寸袖子,却在这种舞蹈之下尽展华丽。
游客都在暗暗叫绝,交头接耳下之下讨论这女子的身份,一听是这避暑山村的主导者,无不惊叹叫绝,称其为奇女子。
于是乎,在篝火摇曳中,起舞轻盈之下,众人交头接耳间,意外的给她取了个别样的名字,叫篝火夫人。
这个名字,就从今夜开始,盛传——
晚会进行了一段时间,等一曲舞跳过,娄伊璟揭开面纱,又引得叫好连连。
随后她便推到篝火边,拉起手,与大家一块跳,大家也不知道在跳什么,只是一些简单的动作,只要统一了,一样是好看的,只要敬请参与了一样是其乐无穷的。
这一夜,不仅客人大呼难忘,就是主人家也觉得难忘无比。
大家也因为娄伊璟的带动下,开始接受七分袖的衣服,并且人人都穿戴起来。
至此,庙圈里村的名字便由此传开,知道的人知道这村长里头有热闹的节目,不知道的便以为这村庄是因为篝火夫人而闻名,但不论如何,财源广进,百姓富足。
原以为就此便可一路平坦,不料顾家来人了,马车徐徐的停在门口,顾里亲自来请,依旧是那般谈吐谦和,温润如玉,只是数月未见,再见时竟蒙上了一层憔悴。
这份憔悴折磨的他脸颊瘦削,略有几分沧桑。
身旁搀扶着的姑娘,也是满目忧心,苏占凭着当初的对话猜想,她应该就是绮芳姑娘了吧。
后来再问起这姑娘名字时,已经是在去镇上的马车上了。
苏占被请了回去,站在顾家绸缎庄大门口,顾里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一指,苏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对面邵家绸缎庄也因经营不善改了行,且邵家两个字变成了韩家。
韩家店铺里卖的酥饼,酥油茶,香酥鸡,阵阵飘香。听起来并无任何不妥,直到他看到进去的几个客人被打了出来,站在门口数落的人不是别人真是韩大奎,这才略有些震惊。
顾里浅笑,“你以为你走了就了事了吗,你看看他们卖的是什么?”
苏占不解,“不过都是带了个酥字而已,难道这就与我有关了?”
“韩大奎是什么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他们卖这么些就绝不会是表面看起来这么单纯。”
苏占不明所以。
倒是看见又进去了几个人,又被赶了出来,那个客人被吓得不轻,嘴里却不肯认输,“我,我,我就是来酥饼的,你不卖就不卖,横什么?”
那店里的伙计穷凶极恶道,“这么大的店,你就只是来买酥饼?”
客人唯唯诺诺补了一句,“那我,再买一只香酥鸡。”
“你确定就买这些?”
客人彻底吓坏了,腿脚哆嗦的厉害,也不敢嘴硬了,“那我,我不要,我不要了!”
说完,刚要跑,却被几个伙计先围了住,为首的问,“认识苏占不?”
客人答,“不,不认识。”
“想要不?”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幅画,上面清晰的画着苏占的模样,当然苏占看不见,但看隐约的身形,以及那伙计的问话,猜到画上画的应该是自己。
“不,不,不要。”客人吓得哭都不敢哭了。
“不想要?”伙计歪嘴一哼。
客人多哆嗦搜连忙改口,“要,要!”
伙计上来就是一脚,“还说你不认识?不认识你为什么要他的画像?”
客人扑通跪倒在地,“你们,你们打死我吧!”
伙计外头示意,其他几个伙计走了上来,客人面如土色,“我,我,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也幸好那几个人懒得对付他,才让他逃过一劫。
见至此,苏占摇头叹息,“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牵连,苏占又乖乖滚回了顾家绸缎庄。在这里呆了不到三天,就有一晚遭到暗杀。
那时正好在顾府,深更半夜,一帮黑衣人追上来,而且此次数量比之前韩大奎的亲哥韩进带的人还要多。
这些人武功也高一些,苏占带头对付敌人,又怕身后顾里面色憔悴不宜动弹,就让绮芳待人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