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点,你倒是放心,县令绝不会不来的。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说的那些招数到底是什么?”
娄伊璟也双手托腮,目光定定的看向苏占。
苏占别过脸,目光悠悠的望着远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知何意。
他们动作很快,第二天就递了状纸做了顾里的状师。这件案子也准备开堂审问。
不过在当天,苏占和娄伊璟先一步来,县令还在后衙穿戴,升堂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拉着县令去了外面。
大街上随便找了一处地方,苏占将县令藏在某摊子后面,自己站在大街中央高举着一袋子钱,似是有话要说。
县令不干了,他堂堂一个县令,居然躲在后面,被人看见了,想什么样。心想着,偷偷看了一眼摊子上卖油纸伞的女人。
女人抬眼一笑,冲县令大人眨眨眼,似是有所阴谋。
县令吓了一跳,欲起身时被女人狠狠按倒,“大人,您这么大把年纪了就不要动弹了,万一骨头散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娄伊璟跟苏占学了几招小擒拿手,对付一个老年油腻又各种酥脆,左右碰不得的县令简直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绳子捆绑。
当然啦,苏占也交代,千万不可这样。
县令被按的死死的也就没办法,被迫听外面的动静,很快外面有趣的对话,引起了他的兴趣,自己安安静静的竖耳倾听。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先发制人
外头苏占对着众人说话,正好算准了时间,金儒风会来。
毕竟他们来找县令的时间也是算准了的,在升堂前,却不会前很久,差不多折返到大街上的时候,金儒风该从家里出来了。
果不其然,他带着一众家丁气势汹汹的走来,百姓被这气势吓了一跳,纷纷让开一条道,让金儒风过来,但人们也不散开,就等着苏占开口。
苏占看见金儒风前来,勾唇一笑,开口道,“各位,我这里有一笔钱。谁要是当街大骂金公子,这些钱就归你们了!”
百姓闻言皆然一惊,纷纷表示这公子是疯了吧,谁敢得罪金家呀。
就连背后偷听的县令都忍不住嘲讽,“就这么个疯子还做状师?你们是嫌顾里活的太长,想尽早结束他的命吗?”
娄伊璟嘴角抽搐,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还有些相信,相信苏占并不打无把握的仗,同时更多的是觉得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所以才没说话。
大街上也忽然安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都不说话,唯有金儒风领着的一众家丁笑个不停,平白日里仿佛是放出了几头猪。
苏占也不以为然,反倒是收到这种效果,笑意更深了,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在场的各位,如果谁先赞美金公子十句,这银子就归谁了,先到先得!”
话音一落,不少人挤破脑袋上来赞美,就连金儒风自家的家丁也沉浸其中。金儒风是听惯了各种阿谀奉承不以为然,但明显没有方才那么生气,反而多了几份傲慢。
“苏公子,你这是何意?怕老子带人打你,所以赶紧调转枪头讨好老子吗?不过老子身后实在不缺你一个马屁精,恐怕要佛了你的面子了。”
金儒风说罢,摆手示意,一众家丁紧跟上来,两者擦肩而过,金儒风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往衙门方向走去。
苏占也不生气,笑容依旧,抬手间将荷包扔了出去,碎银洒了一地。先走的那些家丁嫉妒的发疯却又不敢过来争抢,只能咬着牙,默默地听着背后人们哄抢发出的欢愉声。
牙更疼了,心脏也有些受不了。
这边,苏占带着娄伊璟和县令大人后一步到。
为了避嫌,苏占和娄伊璟走前面,让县令大人走衙门后面回去,县令感觉不明所以,莫名其妙被叫过来听这些风言风语,又莫名其妙被命令走后门,县令大人一开始是拒绝的。
直到,苏占缓缓的说了一句,“如果大人不怕别人以为你在偏私的话,倒是随便。”
县令大人一听到偏私二字就冷不丁的想到后方强大的势力,脖子一缩,还是默默地往后门走了。
升堂审问,县令惊堂木一敲,刚要开口说几句,却让苏占抢了先。
县令也只能无奈的白了一眼,让他说。
苏占先发制人的问起金儒风,“金公子,我倒是很好奇,你说绮芳姑娘是你的妾,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