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监急的咬牙切齿,屡次轻跺脚步,那样子就跟尿憋急了一样。
只是可惜,娄阳和娄照林真没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两人是根本不知道这些的,一切都按照苏占给的计划记性。
尸体已经换了,也易了容,上面的淤青都是被打出来的,的确是被人打死的,不过死了很久了。他们也是费了好些功夫,做足了手脚才勉强做出跟死者差不多的样子。
现在最怕朱家派仵作前来验证,否则一切都麻烦了。
娄阳屏住呼吸,听娄照林步步往下说。
娄照林自己都快把自己说哭了,是害怕的想哭。终于汗水流了一次又一次,案情也都陈述完了,终不见朱家反驳。
娄阳提醒娄照林尽快结案,娄照林就赶紧拍案定夺,这案子算是有惊无险的结了,事后娄照林自己脸都白了,两股战战哆嗦的厉害。
太监总管回去禀报了此事,皇上立刻明白过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这分明就是在威胁朕。至于那个朱别,算是一个台阶,他的意思给了朕台阶下,希望朕差不多就坡下驴得了!好一个朱荣,果然是小看他了!”
太监总管听完都感觉浑身一冷,忍不住擦了擦虚汗,“那陛下该如何是好?”
聂胜磨牙霍霍,“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那关于朝堂上朱丞相做的保证呢,陛下还要罚他面壁思过吗?”
聂胜更是气的瞪眼,“哪敢呀!”
于是朝堂之上,皇上以,“案情已经真相大白,这就足够了。关于上次丞相的保证,朕也看见了他的诚意。只是朝廷不可一日没有丞相,所以面壁思过就免了,只是往后还需要丞相多多教导朱家的子子孙孙。”免了那个保证。
岂料这个丞相,非说,“皇上宽容大量,微臣闵感五内,只是家门不幸,微臣难辞其咎,恳请皇上让微臣回家面壁思过吧,如此微臣的内心才能好受些。”
马家的两位大臣闻言,冷嗤了一声,聂胜心里也是,切!
但面上还得装装深明大义,“罢了,罢了,丞相,想来经此一案,你也接受了教训,面壁思过就免了,你好好辅助朕打理江山就是最好的思过,就这样吧。”
丞相忽然跪下来,泪流满面,“不行,不行,微臣这样会愧对皇上愧对朝廷的,还是请陛下让微臣面壁思过吧!”
聂胜气的咬牙切齿,朕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呼,呼——胸口此起彼伏,聂胜狠狠的冷静了一下,才又开口,“这件事就这么到此为止了,今后任何人都不准再提,丞相你也不用再提了,否则朕就该治你罪了!”
丞相朱荣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连说了三遍,“谢皇上隆恩!”
苏占和谢光看的腹内不适很想作呕,勉勉强强忍着各种不舒服看完了,然后朝也散了。
这件事算是这么过去了,娄阳和娄照林最是舒了口气,原以为丞相会派仵作重新验尸,没想到根本没动手,他们还为此战战兢兢半天,如今总算是放心了。
两人互看一眼,大有劫后余生的意思。
娄伊璟听完苏占的讲述,在家里偷偷吐槽了一下这位丞相大人,“戏精,绝对的戏精。如果演戏能成精的话,他一定是道行高深,法力无边的大妖精!”
苏占哈哈大笑,“要这么论起来,那满朝文武不等于妖精开会了?”
娄伊璟好奇起来,“那么我家相公是什么妖精呢?”
苏占思索了一阵,献媚道,“那我就是老虎精,只准我娘子假我威。”
“吼!这么说我是狐狸精吗?”娄伊璟双手叉腰怒道。
苏占连连讨好,“夸你,夸你聪明呢!”
娄伊璟嗤笑。
笑了一阵,娄伊璟才忽然想起来,“这个满朝文武都是戏精的年代,不知道黄家又在暗中做什么手脚,会不会跟朱荣一样,联合了北起义军?如果真是这样,那朱荣此次暴露,无异于也暴露了黄裴?”
想到这里,娄伊璟又觉得有趣了,“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两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苏占勾唇浅笑,“看来也得盯紧黄家这边,不然什么时候出事都不知道。”
娄伊璟笑而不语。
这时铁铺的下人来报,说是接了一笔单子,要求要最好的兵器,铁匠们吃不准什么叫最好的兵器所以前来向娄伊璟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