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处走走停停,看得出来宇文恭当初买这宅子,甚至让人看他要求的修葺改建,花费了多少心思。
可是,这宅子太大了。
她常常独自坐在廊阶上发呆,不让自己思念,偏偏思念总是缠着她。
夜里,她常惊醒,仿佛听见他归来的脚步声,待她跑到外头一瞧,才发现只是思念过头,墨漆的园子里哪有他的身影。
而今晚,暑气正盛,热得她睡不着,她不由想起他曾替她?了一夜的风,只为让她一夜好眠,她不禁气愤起身,怎么看到什么都会想起他?
蓦地,她又听见脚步声。
“完了……”她喃喃念着。
原来思念真的会催人发狂,她竟然会一直听见他的脚步声,正打算躺回去,却真实听见一阵又快又急的脚步声,而且直朝这院落而来。
她快起身,连鞋都忘了穿,跑到月亮门外,就见一抹身影急如星火奔来,待她瞧清他的脸时,他已来到几步之外,她心喜若狂地朝他奔去,一把趴到他身上。
宇文恭环抱住她的腰,笑睇着她,“熙儿,我回来了。”他没想到她竟会跑到外头迎接他。
她双手揍着他的脸直瞅着,突地吻上他的唇。
他张口与她缠吻,在月亮门前两人吻得浑然忘我,愈加放肆。
“进屋里去。”她气息紊乱地道。
宇文恭抱妥她,大步迈进她的房,随即将她压上床,细密如雨丝般的吻不断地落下,瞬间又如狂风暴雨般地张狂,吻得又浓又重,像是要将她吞噬,大手更是忘我地抚上她的腰身,滑入中衣底下,惊觉她没有穿上肚兜,他的掌心之下是她的胸,柔嫩的蓓实硬立着。
迎春发出低吟,几分羞涩几分渴望。
他脱去她的中衣,亲吻着蓓蕾,感觉她身体一颤,但没有一丝抗拒,他心旌动摇,按揉着那柔软的胸,听着她细碎的娇吟,他的身体热得像要爆裂,推高了她裙摆,置身在她的双腿之间。
迎春羞涩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拉开,情动的她坐起身就往他身下一触,他闷哼了声,不敢相信她的大胆。
别说他,就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大胆,哪怕还隔着衣料,但方才手心里的巨大像是烙铁般烫手,教她突然胆怯了起来。
可事已至此,宇文恭已无力思考其它,将她抱起坐在怀里,发烫的巨大抵着她湿热的入口,缓慢推入。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道风凊爽地往她脸上吹,当她张眼时,就见他坐在床畔替她?着风,见是他,笑意在她唇角蔓延着,然一想到他昨?的恶行,她立刻刷出?娘面孔。
宇文恭陪着笑脸,“身子还好吗?”
“色胚子!”
“熙儿……”他只是情难自禁。
迎春转过身不想理他,可身子才动一下就觉得浑身像是散了一般,尤其是腿间撕裂般的痛楚依旧清?。
“我去拿了药膏,要不要替你抹?”
“你敢?”她咬牙怒红着眼。
“抹了药膏,会舒服点。”宇文恭苦笑道。
“你倒是准备周全啊,色胚子!”
宇文恭真不知道要上哪喊冤?他哪里准备周全来着?昨?会突然失控,还不是因为她先亲了他,他是这般想她,甚至没行船,而是一路纵马急驰而来,马都不知道换了几匹,才能在五天内回到卞下。
“过几日咱们搬到城东二坊的新宅吧,要不天气愈来愈热了。”宇文恭转了话题道。
迎春睨他一眼,问:“应容如何?”
“皇上网开一面,功过相抵,将他调回京,目前任职户部侍郎,这间宅子托我代为照管。”
“你又不会长住卞下,怎么代为照管?”
“不,我这一次回卞下,预定会待上三五年。”
“为什么?”
“七叔被斩首了,连同漕务官等人都被处新,所以漕务现在是一团乱,皇上便要我先整顿漕务,暂接漕运总督一职。”
迎春瞪大眼,“他竟然信任你到这种地步?”
“也不算信任,应该说我认了他儿子当义子,所以他儿子每每见我总叫我爹,他觉得很刺耳,决定将我丢远一点,眼不见为净。”宇文恭说着低低笑开,“你就没瞧见他那恨得牙痒的模样,看了就痛快。”
“我还以为你跟他很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