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晓:今天的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钱。笑着活下去.jpg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楼塌了
苏语想过很多次他们初吻的情景,想过由她主动偷亲的,想过两人达成默契后小心翼翼靠近的,也想过如烂俗三流言情剧一样,季谨言忽然迸发出入侵的杀伐气把她压在墙上亲的。
就是没想过,这种最符合季谨言本身个性的。
就是这么内敛,这么绅士,这么尊重她的意愿。
哪怕连傻子都知道,这真是个废话问题。
他低下头,在苏语愣神之时极其轻柔地捧住她的脸,又把这个问题问了一遍:“可以吗?”
苏语和他对视良久,见他真的在等她的答案,失笑道:“你说呢,我的季先生?”
待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季谨言就俯下身吻住了她。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第一次的初吻,是发生在苏语把世界观解出来的那个夜晚。
可那次的蜻蜓点水,不过只贴了贴唇,什么都没发生,全然无法与这次相比。
两人皆是第一次深吻,吻技青涩又笨拙,但人类大概都是天生就会亲吻的动物,不过在唇齿相碰之后,就琢磨出了点门道来。
苏语天性对一切游刃有余,这次却被季谨言掌握了主动权,由着他长时间地亲吻下去,直至终于吃了没经验的亏,喘不上气来为止。
“你也太……太会了吧。”苏语在得偿所愿的喜悦过后,一头栽在心上人腿上小声道。
日天日地的嘴炮王,终于还是在季谨言这翻了车。
季谨言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把苏语小心地抱进自己怀里,又亲了亲她的耳朵道:“没有,是因为……这个人是你。”
这是自然界任何生物,对于喜欢的事物所激发出的自然本能。
“我已经……很克制了。”
自从尝了初吻的美好滋味,苏语就开始了天天都变着花样激发季谨言的生物本能的生活。
“你别、别天天来惹我,我再怎么说也是青春期的人……”季谨言不安地在纸上划拉两笔,又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书。
出宫这些天来他已是半个字都没看进去过,这么下去还得了。
谈恋爱使人成绩下滑,果然是真的。
他说着又悄悄看了眼旁边的苏语,今天她特意挑了最对他胃口的一身,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散发出专属于少女的甜蜜香气。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是你自己不够冷静的。”苏语说着把他的笔抽走,又靠近他两寸,笑意吟吟道,“来跟我一起,远离世俗,看破红尘。”
季谨言无奈道:“你离我这么近,还让我怎么静得下心。”
“此言差矣,作为一个未来的优秀科研人员,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夫人居于前而毫无杂念,这才是最高境界。来,我这就帮你练习——”
她说着,直接上手抱住他的脖子,没羞没躁地亲了他的脸一口,又喋喋不休道:“这是自电击疗法之后由苏语发明的亲吻疗法,很管用的。现在跳楼价,只卖九九八,季先生,来一个疗程?”
这要是还能忍,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季谨言一个转身把她压住,沉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正当季谨言准备好好教她做个人,门被轻声叩了两下,谢知晓轻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臣妾给皇上请安。阿语在你这吗?我能进去吗?”
苏语差点被谢知晓气个半死:“不在,不能,快离开。”
季谨言已起身放开苏语,帮她整了整头发:“或许有重要事呢,让她进来吧。”
苏语也就是嘴上说说气话,被季谨言哄一哄也就好了:“要进来就快点。”
谢知晓从门后探出一个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知道就好!”苏语没好气道。
谢知晓戏谑一笑道:“行吧,那我这就去撤资,不打扰你们继续延续皇家血脉了。”
“撤资?”苏语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蒙古族那边你谈成了?这么快?这才几天啊?”
谢知晓挑挑眉,拉长了声音道:“哎——大功臣怎么连杯水都喝不上呢。”
“这个时候还喝什么水,待会我让人包了上好的茶叶给你送去。”苏语从榻上跳起来,几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快说快说,怎么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