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提的是女性用品!
这……这就很尴尬了!
当事者尴尬得厉害,脸红耳赤的,旁人却淡定得很,自顾的说着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好像是同性人一样。
“好了,我知道了!”
唐棠拽过那一袋子的东西,把东西放在了病床里面那侧,真是羞死人了,这宫凌泽什么物种,那些话应该心姨来说好不好!
话说,心姨呢!
“阿棠,心姨回去做饭了,现在我在这里照顾你。”
“肚子还痛不痛?要不我给你揉揉!”
“宫凌泽!”
唐棠瞪着他,“你能不能避点嫌?”
这样的时候,他一个大异性在这里很尴尬的。
“为什么要避嫌?”
宫凌泽很是不解,一脸疑惑的看着唐棠。
“你……”
算你狠!
“宫凌泽!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异性,异性避嫌!”
这气的,用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一拍了被子。
“阿棠,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后是你老公,这有什么可避嫌的?你这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能看的?”
风轻云淡的脸色理直气壮的态度,这……这是要把人给生生的气出内伤了。
“跟你我没办法说清楚!”
唐棠一滑的躺下了,拉了拉被子,盖住了脸,本来就心跳加速的,他的一番话更是让人脸红耳赤心跳变快,这是要羞死人。
只是,床突然塌陷了一些是怎么回事情?
莫非这VIP病房的床偷空减料了?
呃……
这只爪子是怎么回事情?
“宫凌泽,你疯了?”
这是在病房里,他肆无忌惮的睡在旁边被进来查房的护士和医生看到了该怎么办?被少叔叔和心姨看到了该怎么办?
心姨还好,顶多动动嘴说几句话,少叔叔可不动,他绝对会动手的,他的性子,是有些冲的。
“不怕,我们的关系,迟早会公开的。”
“阿棠,刚才护士姐姐话我都听到了,若那样的话,那我早些娶你。”
唐棠,“……”
这点滴不应该扎到自己手上的,应该扎在他手上,有病的人怎么看都像是他。
“宫凌泽,你要是脑袋不舒服呢,我可以帮你叫医生的,医疗费用都算在我头上。”
“阿棠,别闹。”
宫凌泽伸手搂住她,手伸向小腹处,轻轻的揉了揉。
像是用棉球在擦拭一样。
“阿棠,你别乱动。”
“宫凌泽,我觉得你今天,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宫凌泽,“……”
凑过来的吻了吻那个嘀咕个不听的小嘴巴,浅浅笑,“阿棠,你该懂我的心思的。”
“阿棠,听少叔叔说你的症状,我真的害怕,要是没了你,我该怎么活!”
唐棠,“……”
这么矫情了?
不会真的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
仔仔细细的睁大眼睛瞅了瞅那脸,是宫凌泽的简单,没错,眼睛,也是他的,这……神态,也像他。
“你在看什么?”
宫凌泽捉住她的手,“你身体不舒服,眯着眼睛睡会,我讲故事给你听。”
“什么故事?”
不会要讲小儿故事吧?
“我的故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刚要进来的宫奶奶止住了脚步,透过刚开到容许一个脑袋进来的门缝看了眼里面的情况。
神色既是担忧,又是释然!
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情,悲痛多余快乐,绝望多于希望,泪水多于汗水。
才六岁,便遭遇了那样的变故,背井离乡,改名换姓来到江城市。
凭着带过来的一些钱财买到了不错的房子,用着钱财维持着基本的生活。
钱是越用越少,消费水平越来越高,外面的东西越买越贵。
为了以后的日子,自己开始出去做零工赚钱,盼着能够存一些钱给凌泽用,盼着他能有出息,能读大学,而自己呢,会老去,会有行动不便的那一天,会成为凌泽的累赘。
而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自己得存钱,拼命的存钱!
上天,向来是喜欢雪上加霜的,那次大雨,自己掉进了水沟里,躺的时间太久了,又加上累积下来的小毛病一并迸发了,自己的情况就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