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法子是蠢,真的蠢。
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
可以说孟老爷子的一些举动,是真的把陈锦州伤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忙得都快哭了,也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
除了女儿入园暑假班的事情,其他都是晦气的事情,家里老人中风了,妈妈被人借走50万其中还有我的部分钱,对方跑路了,娘家气氛有些不好等等。
不是很明白,晦气这东西就好像会传染一样,一个来了,后面一个也来了。
迈过一关,又会发现还有一关。
好在女儿入园稳定了,只是要起更早才能既保证让他爸爸送她去读书,自己还得去接人回来,同样的晚上前半段的时间就被占据,周末还得去医院,好在老人情况转好。娘家那边却有些无能为力,暂时找了当律师的大姑姑询问,但人跑了躲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安慰妈妈自己的钱就当孝顺她不要了。
生活有点苦,自己也只能苦中作乐。
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何自己写的文里面,就是有糖也带着苦味了。
接下来努力完结,累点没关系,下一本依旧八月份开,希望能写个小甜文,能甜到大家,也能甜到现实中的自己。
晚安了,各位。
感谢大家对我糟更新的包容。
第73章
三个人合力送了陈锦州进屋。
他这屋里有个客厅, 客厅摆放着类似现代简易沙发一样的东西,平时来人不够地方睡,可以放下来当床。
这也是为何舒曼敢直接把人带回来。
两间屋子里面的床都是单人床,不管那一间住两个人都是不可能的。
李亮把人送到后,就着急离开。
舒曼看了陈锦州一眼,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递了过去:“就不留你喝水了,等过两天你再来家里做客。”
李亮没拒绝,笑嘻嘻地挥了挥手。
他还赶着把轮椅送回医院,刚才没办法才放在楼下,虽说大部分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被人偷窃走, 但也不好说经过的看到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不曾动过歪心思。
没多久,就隐隐约约听到有汽车开动的声音。
也可能是她心有所想,毕竟也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现在的车子再比不上后世,也不至于吉普车开出拖拉机的大嗓门。
舒曼回过神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咔擦的声音。
像是什么石头迸裂开来, 扭头看去。
陈锦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起裤脚到了大腿根处,手里拿着一把大菜刀, 刀背朝下, 而他其中一只腿上的石膏已经出现裂缝。
在这期间, 又是一下。
石膏破裂,脱落到地上。
舒安沉默不语地拿起扫帚打扫后,又把菜刀放回厨房里面。
舒曼眼角抽了抽,不用想了, 肯定也是自家亲哥哥主动拿的菜刀回来。想到这,她有些怜悯地看向陈锦州。
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走过去深沉地拍了拍肩膀:“胜利的道理长且陡,这位男同志还需要好好努力。”
本想说革命还未成功这话,但这个时代许是有些机会。
她慢慢领悟过来,也在慢慢改正,但愿以后不会因为一些言语上的问题让她活命许多事情因此政/审不过关。
这时的舒安恰巧从里屋出来,无语地看了舒曼一眼,又面无表情地从陈锦州旁边走过。他进了屋,很快半拖半抱的带着自己的东西出来。
显然三个人间,不可能让女孩子住在客厅。
陈锦州又是病号。
他倒是想把房间让出去,对于未来大舅子的慷慨那是心慌慌地,恨不得抖着手帮人把心里搬回去。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舒安轻描淡写地瞅了他一眼,陈锦州就动也不敢动了。
突然间也明白刚才小姑娘的那句话了。
的确……道路阻且长。
要努力。
陈锦州暗暗为自己打气。
到晚间的时候,他已经能拖着另一只石膏腿在屋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地帮着忙,看到舒安去厨房,连忙也跟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被黑着脸的舒安丢到舒曼面前。
丢了一个管管的眼神,舒安重新钻进厨房。
所以说,这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有的人就是做什么都行。
事实上,以前舒安也下厨过,但大部分就煮个饭蒸个茄子土豆什么,就当时舒家的那点钱也买不了啥好东西,反而这几天烹煮炒炖蒸轮流试验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