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当杀手这么多年,他夜鸦还是第一次栽在女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都不用混了。
夜鸦知道针上萃有迷药,并不是□□,夜鸦强忍着身子的不适走到窗边,打算逃走,忽然房间大亮,花月不知何时将所有的蜡烛都点燃,而且还收拾了房间里的所有针线。
夜鸦心中预感不好,却也不曾想到那么多,努力地爬上了窗,正要离去,只听见花月突然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花月本就是一个孩子,嗓音嘹亮十足,一开口便已经惊动了不少人,第一个被惊动的便是隔壁的七王爷。
花月的院子靠着七王爷的院子,一听到花月的呼叫声急忙翻墙过来,不过最先到的竟是花琰。
门被推开,花月最先感觉到一件披风套在自己身上,她闻到一股石叶香,心底微微有些安心,紧接着身子被人一搂,以前花琰不过是将她轻搂,一推开便可,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花琰搂得极为紧,任花月如何挣扎都脱不开。
本以为花琰又要开始唠叨,毕竟花月已经习惯了,可花琰沉默半响,一言不发,让花月觉得有些奇怪。
寂静了半响,只听见房门来回摆动的声音,花月有些喘不过气来,便冷冷道:“放开。”
花琰没有放开,倒是后来到的拓跋容白看着这场景,有些惊讶道:“刺客已经抓到了,月儿你有没有受伤?”
感受到花琰微微松开的双臂,花月趁机挣脱,拉着拓跋容白急急地走了出去,“走,去看看那刺客。”
花琰盯着花月的背影半响,心底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绝对不少,这次他们居然对月儿出手,一而再再而三,今日之事绝对不能再次出现。
花月一出门便看到被制服的夜鸦,夜鸦一双眼睛恨极了,死盯着花月不放,夜鸦以前一直觉得闺中大小姐最是天真,谁料今日他竟遇上这么个极会伪装还如此棘手的小姑娘。
这次栽在花月手上夜鸦是极为不服气的,这次他来京城本就是想同摄政王对决,没想到连摄政王的妹妹都斗不过,还谈什么为鸦杀报仇。
花月丝毫不惧怕夜鸦的眼神,毕竟夜鸦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要透漏自己的身份,伪装成采花大盗,大不了就是被关进大牢罢,反正夜鸦本事极高,逃出大牢那是简单不过的事了。
花月看了一眼从身后走来的花琰,顿时有些心悸,总感觉花琰并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夜鸦。
花琰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
夜鸦一言不发,死死盯着花琰,就是他杀死了鸦杀,夜鸦心底恨极了,他曾想过要带鸦杀一起逃离世间一切,可是当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却是听到了鸦杀的死讯,这叫他怎能不恨。
花琰感受到强烈的恨意,花月倒是不知道夜鸦和花琰有什么深仇大怨,能让夜鸦这般纠缠。
花琰淡淡吐出了两个字,“杀了。”
前世花月和夜鸦的交情不深,夜鸦救过她,但她已经还了夜鸦的救命之恩,可以说两人互不相欠,即便如此,花月心底还是不想夜鸦就这样因为她被杀了。
“琰哥哥,这人杀了怪可惜的。”
“哦?那月儿想怎么处置他?”花琰意外地看了一眼花月。
看了一眼身边的拓跋容白,花月一本正经地道:“这人长得倒是不错,我那开南风院的至交正在愁缺了人手,倒不如将这人送去南风院,那里可是进得容易出得难,反正他也跑不掉。”
闻言在场的两个男人神情不由得怪异,看着花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拓跋容白想了想,花月还是以前的花月,对没错,前几日他竟觉得花月改变了,真是匪思所夷。
花琰蹙眉,自家妹子什么时候和南风院的老板成为至交了?听她这语气是经常去?
南风院这个地方是若然告诉花月的,听说那是原主常去的地方,而且老板还是花月的至交。花月不禁蹙眉,原主怎么会有这爱好?
若然刚刚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此时正好听到了花月的一段话,若然心底崩溃万分,她将这件事告诉小姐不是想让她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南风院那种地方是能说得嘛。
南风院和男风谐音,是一家极力于男子美色的院子,南风院里各种美男,各种类型皆有,听闻老板本人长得更是倾国倾城,是个妖媚十足的美男子,很是受一些大小姐或者贵妇的欢迎,因京城至此一家,所以南风院生意红火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