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摄政王谁也不敢肖想,听说摄政王心狠手辣,心思缜密,只对妹妹宠爱万分,与他作对的人都消失了,谁也不敢去惹这个修罗。
京中大臣的女子大都不想嫁给皇上,而七王爷拓跋容白手中无实权,整日也不见人影,据说有事还会去城外的茶园采茶,哪里还有王爷的样子。十四王爷守在边塞已经五年了,也没见回京过,更何况是个女子都不想跟在边疆受苦,只剩下个在京中任大权的二王爷是为众多女子心目中最想嫁的对象。
再说二王爷相貌俊朗,府中也一直无妻妾,本来还有点盼头的,秦丽儿走了又来了一个花月,这叫她们怎能不厌恶。
特别是坐在秦太妃身旁的秦丽儿,眼神死死地盯着花月,一张脸已经几近于扭曲。
花月倒是没想到秦丽儿的身子骨这么强,昨晚被打得吐血了,今日居然还有力气来参加宴会,当真是拼了命的。
秦丽儿死死地咬住嘴唇,心中恨意万分,昨夜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她秦丽儿的名声已经消失殆尽,她之所以还要参加宴会,是因为她知道二王爷也会来。
想到这秦丽儿看着拓跋御,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情意,可拓跋御却故意撇开了头不去看她。这叫她怎能不心痛,怎么说她也是拓跋御的未婚妻,怎能这般对她。
而且秦丽儿一早便听说二王爷进了宫,说是要退了同她的婚约,秦丽儿心中恨意万分,一切都是因为花月这个贱人,都是花月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秦丽儿一怒之下又咳了几下,身旁侍女急忙递上了手帕,秦丽儿一股腥意上喉头,摊开手帕一看,居然吐了血。
“丽儿你怎么了,还不快请太医!”身着华丽的秦太妃转头朝众多宫女大吼,大殿之内顿时乱成一团。
花月倒是一脸淡然,不紧不慢的坐在了秦太妃座下的第一个位置,花月想的是摄政王的妹妹,应该是能坐在这里的吧。
在所有人慌乱之中,最淡定地莫过于坐在下方的一干人等,韦如芙不紧不慌张,而且还有些幸灾乐祸。
半响也没见太医来,只见一个穿浅粉色华袍的女子从坐上站了起来,走上前拿起秦丽儿的手静静把脉,在众人的目光下,女子不慌不忙,吩咐了宫女拿了一些常见的药,在太妃宫里也存有,宫女急忙找了出来递给女子,捣鼓了一番半响秦丽儿果真好了。
花月倒是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能在这般状况下还淡然的做了这么多事,倒是比别的女子强了很多。
若然适时的道:“她是沈尚书家的小姐叫沈犹怜,说起沈小姐,那可是京中人人称道的典范,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偏好医术,得体大方,年纪轻轻便成了刘太医的徒弟,刘太医可是太医院公认最厉害的太医......”
剩下的花月没有听,转头看着沈犹怜,只见她如身外人般,又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这样的女子确实令人高看,花月顿时对她夸目相看,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贤良淑德,不像前世的苏茯,在表面被人称之为第一才女,其实心思比谁都要狠毒。
似乎是感觉到了花月的目光,沈犹怜侧头微微看了花月,笑了笑以示好,花月轻轻点了点头。
秦丽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偏着头不知在对秦太妃说些什么,只见秦太妃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却摆着一张脸,道:“今日事哀家的寿宴,本来是该高高兴兴的,可是有人偏偏和哀家对着干,明知本宫最不喜迟到的人,有些人还明知故犯,此举是将哀家视为什么啊。”
话说到最后明显带着怒气,大殿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敢说句话,所有人都看着花月,人人都明了花月和秦丽儿的这点恩怨,而秦太妃又是秦丽儿的亲姑姑,这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是帮秦丽儿出的。
花月轻轻摇了摇头,难怪秦太妃只能当个太妃,这般不识大体没有气度,难怪与太后之位无缘。刚刚沈犹怜帮了秦丽儿,秦太妃一句话都没有说,第一件事居然是来找花月的茬,看得出此人见识短浅,活该没有当上太后。
众人都在等着看花月的笑话,只见花月摇了摇头,有些不明所以。
只见拓跋御起身,拱手道:“回禀娘娘,是有事同月儿相商,所以才来得迟了,还请娘娘恕罪。”
第20章
拓跋御的一句话明显是在帮着花月说话,大殿里的小姐们更加恨花月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