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司马煜问起了她的伤心事,她很不愿意开口提,“唉,别提了,男人……哦不,小兄弟你不是,他们都是些无情的动物,喜欢你的时候连哄带骗,把你宠着供着,等到把你骗到手的时候,便无情的抛弃,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们都是些抛妻弃子的负心汉。”妇人咬牙切齿地说着。
她若是有能耐,还真想把他们挫骨扬灰!
“到底是什么让这所有的男子都离开?”司马煜不断地打听着。
如今,还有一大问题就是如何让那些逃离的青年男子回来。
若是想要他们回来,必定要清楚他们为何离开!难道真的因为闹饥荒,忍不住饥饿才纷纷出逃?
“奴家的汉子曾经说要出去打拼一番,若是成功便回来带我们一起离开,若是失败,就让我们忘了他,好好生活下去。当时,奴家是不赞同他离开的,只不过拗不过他,还是让他走了,没想到,什么打拼,什么回来带我们走,都是他编织的谎言罢了,出去当山匪,自然没有脸面再回来!不过,我们也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奴家和孩子们依然过呢很好。”妇人由愤怒到释怀地笑了笑。
虽然她面带笑容,可是内心的苦楚又有谁能体会?丈夫的欺骗与背叛,比任何困难都要折磨她的内心!
男人呵!不断地欺骗信任着他们的妻儿,终有一天,他们也会失去他们。
听完这番话,言芷画为妇人感到同情与不值,女人没有男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她认同妇人的说法和做法,而司马煜想的却不是这些事情,一个人若是坚定说着要出去打拼一番,而且说得这般决裂,必定有人在暗中鼓动,否则,大家怎么会这般不约而同地做出这样的决定?
但到底是谁在暗中鼓动这一切,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司马煜现在的思绪很乱,有很多事情扎成一堆,怎么也理不清楚。
有些事情他想不清楚,想找个人来分析分析,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帮自己分析的人。
他不想让言芷画知道太多,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她那点小聪明,还是适合耍点小聪明的计谋就好了。
“好了,我们不说他们了,即便没有他们,我们的日子还是照样过,已经习惯了。”妇人释怀地笑了笑。
这两年,就算很不解,但也已经习惯,很多事情只要习惯,无论解不解的开那些疑惑,却已经不重要。
“是啊,不讨论他们了,大姐,这两个小孩叫什么名字呢?”
跟他们相处了好一会,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叫什么?”妇人想了好一会,痴痴地笑了起来,“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大字不识一个,哪里能取什么名字,就叫阿哥,阿妹罢了。”她摇摇头,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在这多灾多难的世界里活下去。
只要活下去,总还是有希望的。
“殿……师兄,不如,你给他们取个名字吧?”言芷画看向司马煜,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司马煜看了一眼言芷画,又看了一眼满心期待的孩子,叫他帮别人的孩子取名字?这又不是言芷画和他的孩子,他可没有那样的兴致。
他取的名字,可是要留给他将来的孩子的!
“尽胡闹!孩子的名字自有孩子的父母来取,你凑什么热闹?既然你这么喜欢孩童,不然我们也生一个?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帮我们的孩子取一个你满意的名字。”
司马煜完全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当着妇人的话就就调戏起言芷画。
正文 第160章同床共枕
言芷画可没有他那么厚脸皮,她的脸唰一声全红了起来,她涩涩地抬头看了妇人一眼。
只见妇人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了,奴家就不打扰两位休息了。”说着,她左抱一个孩子,又牵一个孩子,进了房去。
留下一脸尴尬的言芷画和有些得意的司马煜。
司马煜看着还在愣住的言芷画,邪笑道,“走吧!我的好师妹,不去睡觉,怎么生孩子?”
被司马煜这么一说,本来慢慢褪去的红晕又上来了,“你……”
司马煜看着吃瘪的言芷画,心情大好,一手抱起言芷画,往房里走去。
言芷画不断地挣扎着,却抵不过他的力道,看着怀里不老实的言芷画,司马煜警告道,“别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