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不可能。
……
吃饭间，无论是薛暖还是白一，两人都默契的并没有提那心知肚明的目的，只是安静的吃着牛排，一刀刀，切的优雅，吃的更优雅。
终于，晚餐结束，两人换了一处地方，而这地方，竟是酒店大厅。
坐在床边，看着窗外那闪烁着霓虹的街边光景，薛暖嘴角的弧度清浅。
这样的一幕与她来讲，确实难得看到，平时，更不大会注意。
“很漂亮。”白一看着薛暖，也不知道是在说街景，还是在说薛暖。
薛暖回头，面向他，嘴角的弧度逐渐开始收敛，眸底的神色也变得冷硬非常。
“饭也吃了，谈心也谈了，白先生，我们是不是也该聊一聊正事了。”
白一浅笑看着薛暖，“与我来讲，事情，从来没有正事不正事，只有我在意，抑或不在意罢了。”
“那我想知道的事，你是在意的，还是不在意的?”薛暖问，淡淡扬眉。
白一身子懒懒靠向身后的沙发，双腿交叉，平静的凝视着薛暖那双淡漠的眸子。
“其实这件事，你该找的人并不是我。”白一提醒着薛暖。
垂眸，薛暖眼帘微缩，下一刻，再抬眸时，冷硬收起，已然换回了刚刚的表情。
淡然，随意，平和的看着他。
“白先生，也许你忘记了一件事，主动找上门的人，是你，并不是我。”她最多只是，自动出现在他寻的到她的范围中罢了。
“确实忘了。”听着薛暖的话，白一承认的实在，“看样子我得好好想想了。”好好想想，他们此刻之间的小问题。
薛暖挑眉，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起眼前的茶杯，呼了呼上面飘着的热气，慢慢品尝着。
和红酒相比，她还是喜欢这茶香。
还有，她不着急，他既然想慢慢聊，她也并不介意等着。
不知为何，薛暖感觉的到，白一并不会对她动手，更不会讲她交给他背后的那一人。
别问为什么，这不过就是女人的直觉而已。
终于，约莫过去了两三分钟，白一终于再次开口，看着薛暖的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
“我可以将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作为交换，你也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薛暖看着他，想了想，提议，“要不，咱们一人一个。”
白一：“成交。”顿了顿，“女士优先。”
薛暖勾唇，秀眉挑了挑，“你就不怕，我得到了答案就跑了?”
“不怕。”白一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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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
第一四零章 八九不离十
“不怕。”白一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看样子你已经摸清了我的庙。”薛暖仿若诧异。
白一微微摇头，“不，还有待确认，不过，八九不离十。”
听到这话，薛暖笑开。
八九不离十，看样子他们之间也算是——彼此彼此啊!
放下手上的杯子，薛暖开口，“第一个问题，那一百多个女人，现在是生是死，可有伤亡。”
白一：“无伤无亡。”弧度轻扬，“换我了。”眨了下眼眸，状若思索，微顿后。
“你，是个军人吧。”言语肯定，一句话不像询问，倒像是确认。
“是。”薛暖点头。
“果然。”白一呵呵一笑，然他的眸底，却少了几分真心，多了几分复杂。
“看来你早就猜到了。”薛暖看着他。
“不。”白一摇头，神情微淡，“我也是才猜到。”
一开始，他并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
白一想过薛暖或许是公门中人，或许是警察，抑或是，国际刑警。
但是，都不是。
那次之后他便查过薛暖的资料，可惜，她的资料，完全加密，就算是全世界最顶级的黑客，依旧挖不到她的一丝资料。
薛暖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所有资料，在景令璟知晓她真实身份之后，便开启了最高度的保密，即使是内部人员，也不允许轻易知晓。
在华夏，能够拥有如此保密手段和能力的，除了部队那个地方，白一也想不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