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最重要的是,似乎看起来,何平戈的危险是真的要小一点的,于是看着何止弈笑道:“有些意思。”
不过这笑还不待到了眼底,顾念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苦恼道:“但我不会。”
“不会这么做?”何平戈以为顾念是有自己的打算,很想听听他还有什么计划,于是这般问说。
顾念看着何平戈有些期待的眼神,不自觉的正了正身子,摸了摸鼻子,略带了一点不好意思道:“不,这个计划很好,只是我不太会那么样在乎人。”
这么一说,何平戈便不由的笑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理由,带了几分促狭之意:“司令之前没有喜欢过人?”
顾念听得出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道:“行军打仗,没有时间。”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何平戈抿唇笑而不语。
要是在平时,顾念说不定乐于欣赏一下,但现在却不由得有点恼怒道:“笑什么笑。”
顾念在感情这件事上,似乎格外的有点脸皮薄,何平戈不和她开玩笑了:“没有嘲笑的意思,我是在想,还好我会一点。”
对此,顾念报以了怀疑的目光:“你有过?”要真是有过,她还忍不住好奇是什么人。
一句话噎死人,他哪里有时间喜欢人,心道虽不行军打仗,但是混口饭吃还是很紧的,情爱倒是奢侈了一点,好容易过点好日子,就被您抓来当壮丁了,这般想着何平戈理直气壮道:“我唱过。”
这么说来就也是没有经验了,顾念自觉高兴不少,嘴巴却半点不饶人:“哼,纸上谈兵。”
何平戈耸了耸肩,倒是不在乎顾念一直挑挑刺儿,反正说的也都是大实话,不过他还是讲到:“虽说纸上谈兵,却也是有些经验的,不如等我好些了,我们试试?”
听他这么一说,顾念的眼神盯着何平戈有些迟疑道:“假装我很在乎你?”
“正是。”何平戈点头,唱戏的基础是假装,最高境界也是假装,戏台子上你装的像了,自己信了,戏台子下的人哪里会不信呢。
犹豫了一瞬,看着何平戈坦坦荡荡的眼神,顾念抱着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念头点了点头:“也成。”
接下来就是安稳的养伤时间了,顾念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些个压缩饼干啊,面包这些东西,全全的给何平戈塞进了床底下,这样的话,纵然顾念是需要一天不回来,何平戈也不会饿。
一个星期的时间,说是禁闭,却也是给了何平戈养伤的时间,一身伤好的七七八八,虽然说还是没好全,却也简单的动作都没有问题了,吊嗓这件事,也重新开始了。
抱着这么多天没有练习,现在得补回来的想法,何平戈自己在屋子里唱戏足足的唱了一上午,正唱的汗水淋淋,入戏正深的时候,便听了有一声叫好。
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何平戈看去,是个穿着军装的顾念正美滋滋的叫好呢。
时至如今,何平戈对于顾念这个永远不合时宜的叫好,已经是无可奈何索性由她去了的状态。
见着何平戈不再唱了,顾念也自顾自的在桌子旁边坐下来道:“我现在算是明白古代那些昏君怎么来的了,要是那些四大美人真的有你戏里那么好看,我也甘心去做烽火戏诸侯的事了。”
这个形容让何平戈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顾念有当昏君的钳制呢,还是该夸自己居然在顾念的眼里已经上升到祸国殃民的境地了。
随手拧了把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何平戈看着这个明显洋溢着欢乐气息的顾念:“司令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顾念眉开眼笑的拍了拍桌子,周身都洋溢着欢快:“张振业总算是回他自己个的领地去了,不在这烦我了,真是身心舒畅!”
这话听着连何平戈都觉得痛快,也就难怪顾念会这么高兴了:“这倒是不错,是因为什么走的?”
原本还算是挺高兴的顾念,听着这个便哼了一声,似乎是有点看透了似得:“哼,我上次不是说要打仗了吗,他们要是在这里的话,刘大脑袋过来的时候他们不可能不出力,索性现在就直接溜了。”
何平戈有些不解的给自己和顾念分别倒了茶,然后才问道:“张振业看起来,对您似乎有一点情分,不至于一点忙不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