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一个人住,偷偷养着闪电也没人知道。
闲下来的时候,她会想,成弈看到她走了会找她吗?还是说他会像乔素珍说的那样就此放手了。
鹿悠现在没有办法提离职,她急需用钱。在修整了几天之后,鹿悠早上去上班,远远地就看见成弈的车停在了她公司楼下。
她心里有片刻欢愉,又有半分落寞。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鹿悠换了个入口进写字楼,推开办公室门的一瞬间,就看到成弈待在会客厅里,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眼圈有点黑,胡子好像也没刮。
近一个月没见,鹿悠鼻子一酸,心里的委屈翻江倒海一般,生生落下两滴泪来。
成弈抬头看见她的那一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阴霾所掩盖。
鹿悠没能上得了班,她被成弈拽出了办公室。
他步伐跨得很大,很急,鹿悠小跑着都跟不上他,差点被绊倒。
成弈一顿,放慢了脚步。
到了楼下,他开门把鹿悠塞进了车里。
成弈问道:“这些天你去哪了?”
鹿悠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看向窗外,并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疯了?”成弈伸手把她抱紧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衣襟,“别哭了,是我不好。”
第60章
思念和委屈, 搅在一起,伴着眼泪扑簌簌落下。
鹿悠哭了一阵子,成弈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成弈打开窗户, 点燃一支烟, 缓缓问道:“你为什么要搬走?”
鹿悠咬着唇摇摇头。
成弈:“我妈是不是去找过你?”
鹿悠一惊,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成弈:“猜到了。”
自从在美国参加酒会偶遇了肖茉, 他就觉得这件事不太正常。尤其是那天晚上还意外接到了乔素珍的电话,说刚从肖茉父母那里知道肖茉也去了美国, 让他照顾着点。
肖茉在酒会上却喝多了酒, 他不可能就这么放任她一个女孩子在异国他乡就这么醉着,于是便把她送回了酒店。
之后肖茉又各种借口不让他离开,成弈恍然发觉这似乎是一个圈套。脱身以后回到住处,成弈思量许久也未跟鹿悠提起这件事。
一是怕她多想, 二是他对肖茉无他意,画蛇添足总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可谁曾想, 他回来以后,鹿悠已经搬走了,也不跟他联系。他想了许久, 只觉得这是他母亲做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拆散他俩。
尽管当天晚上他就去找乔素珍对峙, 乔素珍却咬死了并不知情此事。
可除了自己的母亲,他想不出还有别人能让鹿悠离开。
成弈:“怪我没有早点把你安置妥当……我以为不用在意她的看法,可是我却忘了你很在意。”
鹿悠揉了揉眼睛, 哽咽道:“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这才走的。如果她说得我不当真,我死也不想离开你的。”
成弈掐了烟,问道:“她同你说了些什么?”
他的眼睛狭长,有明灭的光。
鹿悠却沉默,不肯多说。
成弈:“跟我回家慢慢说,好吗?”
鹿悠摇头:“我不要回去。”
成弈不解地看向她,鹿悠捏着衣角不安地揉搓着,再次重复道:“我不要回去。”
成弈:“你现在住哪?我跟你去。”
鹿悠犹豫片刻,报了一个地址,成弈驱车前往。
鹿悠从包里取出钥匙,开了门。刚搬的新家,里面收拾得很干净,闪电正趴在椅子上打盹,一看鹿悠回来了,伸了个懒腰,跳了下来。
合上门,换了拖鞋,鹿悠走到小客厅的冰箱处,拿了一瓶水递给成弈。
成弈伸出手来,没有接水,而是抓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把拽她入怀。
鹿悠落入他宽大而温暖的怀抱,随后唇被封缄。
这个吻他想了太久太久了……
鹿悠缩在他怀里,仰着头被动承受他的吻。他很温柔,也很耐心,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松开她的唇,望着她水漉漉的眸子,不禁又吻了吻她单薄的眼皮。
细密的吻烙在她的额头、眼皮、鼻尖、下巴上,最后又在唇上停留许久。
他的手划过她细腻的脖子,往下解开她毛线外套的扣子。隔着一件薄衫,他抚摸着她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