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我要和你一起去”
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严忆年看到简以姗才楼上下来跑过去抱住简以姗的大腿。
“妈妈不出去,就是去一下主楼,你跟着干嘛呀”
捏了一把儿子的小脸,这几年他们虽然住在严家,却还是没什么交往,有时候逢年过节也是回A市去,不会和严家人一起过,她也劝过,慕深坚持这样。
“老爸说了,出了咱们的小楼都是坏人,我得保护老妈”
小家伙一脸的认真,强势的说起话来居然就已经有了点严慕深的影子。
“那淼淼姑姑也是坏人吗?”
简以姗故意逗着儿子。
“淼淼姑姑除外,要是有人欺负你怎么办,我要跟着保护你”
反正除了老爸老妈还有淼淼姑姑,其他人他都不喜欢。
“哈哈,就算是真有人欺负妈妈你个小不点能保护的了妈妈?乖,去看电视吧,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去了主楼。
推开老太太的房门进去,静的只能听到墙上古老的钟表有规律的走动发出的声音。
老太太似乎睡着了,平静的躺着。
轻轻关上房门,走了上前。
“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睡的十分浅,细微的一点声响就醒了,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把枕头放高,垫在背上,颤颤巍巍的拿过来床头的水喝了一口。
再好的物质条件也掩饰不了一个病态老者的凄凉。
“不是您叫我来的?”
简以姗不卑不亢,平静的很,心下却有些狐疑,老太太看到她似乎有些意外?
“我?也是,确实,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白净的手帕上血格外刺眼。
老太太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捏紧帕子。
“找我有什么事吗?”
简以姗多多少少有些感触,老太太这气色比她上次见到时候还有更差,估计也没几天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不忘记阴上慕深一把,连平常都做不到,她对慕深是有多不满或者是讨厌。
“严慕深就不应该掺和进来,严家不可能有他的一份,咳咳咳...况且他取的还是你,A市简家的掌上明珠,咳咳咳...”
有气无力的声音里带着决然。
严家到了严慕深的手里,其他人又该怎么办?
“您就是想说这个?”
简以姗心里平静无痕,所有人的态度都要在乎的话,该是多么可悲,有谁想过慕深是不易呢。
“这个家,不能毁在我的手里,我守了半辈子了,最后能做的也只剩下这些,对你们夫妻俩只能说句抱歉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太太艰难的扯出一个浅笑,突然紧紧拉着简以姗的手,该做的都做了,对的住自己...
“来人,快来人呀,来人啊...”
简以姗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叫人,顿时乱出一团......
主楼,客厅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徒然响起。
简以姗舌尖抵在被打的左脸,火辣辣的疼。
看着眼前盛气凌人的严慎,冷笑出声,讽刺藐视。
“简以姗你好大的胆子,连老太太都敢害你怎么下的去手,是不是严慕深那个混蛋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严慎怒气冲天的怒吼就是周围的人都觉得害怕,让人心间打颤。
简以姗依然漠然,无惧的迎着严慎怒意恨不得杀人的目光。
“那你怎么不把他叫回来对质?”
她几乎可以肯定,慕深现在恐怕被人伴住了,既然有人想往她头上冤,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的化解,严慕深一来就算没有证据严家人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现在摆明了是要对付她。
以老太太的死为代价,呵...
“简以姗”
严佩赶过来,扬起手就要往简以姗脸上招呼,被简以姗准确无误的捏住手腕。
“作为晚辈,我还手不大合适,狗咬一口不可能反咬狗一口,不过也被太倚老卖老把别人的礼貌当成自己嚣张得意的资本,人往往是越活越回去,这种简单的道理您二位不懂我不介意讲一遍”
狠狠甩开严佩的手,连出于礼貌的称呼也没必要了,多此一举。
“......”
严慎脸一黑,怎么着,她不害怕不觉得愧疚还想还手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