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深心疼儿子这么小就有这份心,轻轻拍着儿子的背。
“......”
小家伙倔强的咬着唇,他一定会像老爸舅舅他们那么厉害,才可以保护老妈,那样老妈就不会被坏人欺负了。
“忆年...”
而在严家的众人在严慕深走了以后纸上谈兵的争论了半天,只是周而复始的说着什么不能就这么算了,严慎在旁边冷笑,都是些见利忘义的墙头草。
谁都不敢去争,等着他和严慕深挑起来他们在在后面捡便宜吗?哼。
到最后也没什么动作,都是嘴上的功夫,有人先要走的时候才发现严慕深带来的人把主楼围住,谁都出不去。
又是咋咋呼呼的骂了一通奈何打不过人家呀,有闷气都够受。
“严慎,你说说,该怎么办”
有人先把矛头对准严慎,人家是父子呀。
“你们有办法就叫人不就好了”
严慎倒是轻松不所谓,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们,严慕深的举动纵然也让他不舒服,不过...也不能只让他一个人做这个出头鸟吧。
“你...他可是你儿子,你没有责任吗”
血缘关系可是斩不断的,不过也好在严慎和严慕深父子针锋相对不合,甚至是仇恨,不然岂不是更麻烦。
“现在说他是我儿子了?严慕深在族谱除名和我还有什么关系”
严慎冷哼了一声,不理这些人上楼去,他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狠心让严慕深那个孽子一起去死。
严程远目睹了全过程安静的站在那里,眼里平静无痕,真正的“战争”开始了...
简以姗睡到下午才醒来,缓缓睁开眼眸,眼睛看着天花板看了几秒,这里是...医院?
上午的那些仿佛只是一场梦,额头上传来的丝丝疼痛却仿佛在提醒着她那一切是真实存在发生过的。
“老妈...妈妈...妈妈...”
稚嫩伤心的哭声在耳边萦绕。
忆年...她的忆年呢?
她的忆年怎么样了。
“嘶...”
猛然坐起来身上的痛楚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姗姗...宋烨,宋烨...”
严慕深出去了一下回来看到简以姗醒疾步上前,拿枕头垫好扶着她坐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宋烨还没离开就听到严慕深的声音立马飞速般的跑进来,看到简以姗醒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严慕深这个家伙就是会变着法的折腾他,大惊小怪的。
“醒了不就好了,我让人给你们送点吃的过来”
宋烨和简以姗微微点了一下头出去,换成别人这点破事他连边的懒得去沾,当他很闲的吗,做了一台手术出来连口水都没喝呢,而且一个小时后还有一台...
无语的望着天花板,说好的给自己放假呢。
“忆年呢?忆年在哪里?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事”
简以姗焦急的询问,病房里并没有看到儿子的小身影。
“张姨抱回去了,你想见他我让张姨带他过来”
严慕深倒了一杯水喂着简以姗先喝下。
忆年到底还是一个孩子,今天也是被吓到了,他哄着睡着以后正好张姨过来就让抱回去了
“不用了”
知道儿子没事就好,伸出胳膊抱住严慕深的,脑袋靠在严慕深的胸脯。
只有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才可以安心放心。
“为什么你不在我的身边”
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呢喃,如果你一直在我的身边该有多好,我不怕被那么多的人针对,只是想你在身边该有多好。
“对不起”
严慕深一只手搂着简以姗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抚在简以姗的后脑勺。
“咳咳...”
简正北退开门看到这一幕提醒似的轻轻咳了两声才走进来,以及和他一同过来的简正南。
“爸,小叔”
简以姗有些尴尬的松开严慕深。
“姗儿,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大家放心?”
简正北站在病床边,宠溺的揉着小侄女的脑袋,看着简以姗额头上包扎好的伤口无奈的轻轻叹息,自从和严慕深在一起似乎就一直在受到伤害,姗儿的性格不适合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下,她要是有以桐的那种个性也会好一点,姗儿选择和严慕深在一起注定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