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雅时常夜深人静的时候,内心独自呐喊着。
设计陈芳菲来齐公馆找茬,顺势提出,自己不胜其扰,让齐三爷把陈芳菲调离了金陵。说不出是为了原先的计划,还是单单只是因为自己强烈的嫉妒心。
当齐三爷把陈芳菲发配到临安,自己内心是喜悦的。这是预示着自己比陈芳菲重要,齐三爷根本就不爱陈芳菲。
刘清雅刚嫁给齐慕霖是不愿的。她和表哥魏恒言早就情投意合,珠胎暗结。
她爹刘大富为了齐慕霖手中的权势,也必须要嫁女儿。刘大富只有刘清雅一个闺女。知道她怀孕的时候勃然大怒,强制她去堕了胎。最后又利诱了魏恒言,让他帮助他们成事。
刘清雅见到齐慕霖的时候,作为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该是悲痛欲绝才是。
结果见到齐慕霖本人,心里却升起了一丝不该有的窃喜。
她有时候是感激她爹的,让她嫁给齐三爷。
结果齐三爷娶了她半年,一次都没碰过她。
她不敢告诉她爹,毕竟以她爹爱财如命的架势,说不得会给齐三爷另外塞女人。
她进不了身,别人也休想靠近。
一开始嫁给齐慕霖的时候,害怕被他知道自己已不是完璧。结果,齐三爷半年多一次都没碰她,她就开始由爱生恨了。
本来她爹教给她的计划,她都一拖再拖。等到彻底对齐慕霖绝望,她就开始实施她爹的计划了。
齐慕霖不碰她,她就打算诱惑齐元坤,让齐慕霖脸上无光。
结果努力了很久,齐元坤只是冲着自己傻笑,一点表示也没有。
刘清雅真是被这对父子磨得忍耐力增长不少。
刘清雅依旧微笑着看着齐慕霖,把毛巾放回椅子上,又去柜子上端回了银耳莲子羹。
“三爷,知道您回来,雅儿特意让人给您做的,您尝尝。”
刘清雅用汤勺舀起一勺羹,送到齐慕霖的嘴边。
齐慕霖以不碰到她手的角度,拿到了碗,顺势放回了椅子上。
“你有什么事?”齐慕霖依旧漫不经心道。
“没有,就是您去临安好几天,雅儿都想您了。”刘清雅即使内心阴郁的快滴出黑水,面上还是期盼情郎的少女一样,害羞潮红。
“没事,就先出去吧。”齐慕霖凉凉的下着逐客令。
刘清雅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看到了齐慕霖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盯着自己,缩了缩脖子,没敢继续下去。她站起来就出去了。
虽然有时候会有所期待和幻想,但实际上刘清雅还是从骨子里害怕齐慕霖。
等她关上了门,就见齐元坤在门外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
齐元坤看着刘清雅衣衫整洁的样子出来,挑了挑眉,内心想道,老爹果然没有饥不择食,吓死我了,害我一直在门边守着。
刘清雅看到齐元坤,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房门,发现门关严实了,才娇笑着和齐元坤搭着话。
齐公馆的隔音效果不错。他们在齐慕霖的门口用正常音量说话,里面的人是听不见的。
“大少爷,您是有事找雅儿吗?”
眼里挑逗意味十足。
齐元坤即使内心呕的要死,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走进了一些,想警告她几句,结果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皱眉说了一句:“什么味道?”
刘清雅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顾不得维持自己的仪态,就转身飞奔到自己位于二楼拐角处的房间。
齐元坤看着刘清雅穿着高跟鞋,还健步如飞的走路,不由咋舌,暗叹女人的强大。
他没有思考刘清雅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专注于找父亲商量事情。
结果一拧门把手,没拧开。
齐元坤惊讶地盯着门把手,爹这是把门反锁了?
只得郁闷的碰了碰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清雅回到了房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闻出什么。疑惑的看了穿衣镜中的自己一眼,只见一面白肤美的少妇茕茕独立。比之前几天的皮肤状态好了不少。
摸了摸脸,知道自己这几天被滋润了,才气色皮肤都变好了。
刘清雅不由暗骂齐元坤的鼻子尖。又闻了闻自己身上,还是没闻出什么,难道自己闻不出来?
为了以防万一,刘清雅还是洗了澡。
齐三爷不会也闻出来了吧?刘清雅洗完澡心里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