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东家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不过有我娘在你就放心好了。”
跟着江流苏也上来献礼,“主子,这是我预备的薄礼。”
还薄礼?轻竹眼睛都被扎了好几下才适应这光芒。这是用在小木床上的三件套,枕头、被单、被面。枕头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并蒂莲花,大片的荷叶上还嵌有露珠,轻竹忍不住摸上一摸,看枕头是不是真的有雨露撒在上面?这幅画真是绣活了!还有那被面看得见的一块,是和他们襁褓上的图案一样的蛟和蟒纹。两套被面唯一不同的也就是这两样兽了。
这薄礼一出,其它都跟黯然失色了一样,不过大家都知道江流苏品性的,知道她不是争锋好斗的性子,只是想拿最好的给两娃吧!
顿时惊叹声称赞声一片,纷纷传送着两套被面观摩,两位母亲太喜爱了,还恳求江流苏也帮她们孩子做一套衣裳。
闹哄哄的闹到了傍晚,大家留这吃了晚饭才各自回家。
萧何终于得和儿子亲近了,也拿出两个长命锁,抱着胖娃娃软绵绵东倒西歪的身子想给他们套上。
那眉梢都透着喜色的表情,哪有他说的那么恐怖,把儿子当牲口似的?轻竹托着腮帮子看着这温馨一幕。
“你的礼物也有了,我这个做娘的都还没准备什么呢。”轻竹嘟嘴。
萧何闻言抱着两娃过去,并从袖袋中拿出两条金链子,“早就帮你准备好了,你亲自帮他们戴上吧。”
正文 第1000章 给我戴这个干嘛?
轻竹接过两条缠碰在一起发出悦耳叮铃声的金链子,古怪的打量着,“这是往哪戴的?”
“脚啊,那有扣子,看到了吗?”说罢萧何扬起老大的一双小胖脚凑到妻子面前,还忍不住捏了捏儿子厚墩的脚板,惹得壮壮咯咯笑。
轻竹摸索出门路了,将那筷子头大的金扣解开,套上了儿子肥嘟嘟的脚腕。
乍然一打量过去,轻竹脸色透着怪异,“咦,小孩子打扮得这么花里古哨的……”脖子和脚丫都是金灿灿的。
壮壮爱弹爱动,戴着还挺有意思的。团团有些讷讷喜欢睡觉,戴着就……
萧何不以为意的亲了亲孩子的小肥脸,挑眉,“怕甚,我的孩子就要富着养。这个轻,不碍事。”
轻竹勾唇乐,“还说只把儿子当保镖呢,你分明就很喜欢儿子嘛!”
萧何将一醒一睡的小胖娃放回他们的小木床,旋即上了自己的榻抱住妻子,“吃醋了?”
“怎么会……”开玩笑。
“别动。”
“唔……”
话说萧林为原配守丧也足够一年多了,近端时间连添喜事,不妨喜上加喜,萧林便跟马小玉提了亲。
两人等了半辈子了,哪还存在什么推脱可言呢,马小玉听闻先是惊喜,继而羞涩点头应了。
虽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但婚礼这个仪式仍对他们有非凡意义。即使不能大肆铺张闹得人尽皆知,即使只是红烛杯盏、米酒花香,省去了一干繁文缛节,两人仍是兴奋高兴,隆重喝了那一杯合卺酒。
轻竹坐在自己屋这头,看着那头装扮得微喜庆的小木屋,感慨万千。旁边江流苏抱着的孩子突然哭了,轻竹被拉回神,张开手,“给我吧。”
说到找奶娘的事,的确着手去办了。可是鲜少有让轻竹看上眼的,不是看着邋里邋遢,就是照顾孩子没经验,问上一两句话都答不上来,只得让她们先去学学了。
想到这,轻竹边喂着孩子奶,边将目光打量向了旁边的江流苏,她试探着问,“流苏姐,你…有没有过孩子啊,可以充当奶娘吗?”
江流苏脸色微变,摆了摆手,“不,不行的。我没有……”
“哦哦,我只是随口一问。”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萧何守得很准时,轻竹都快忘了那档子事时准备像往常一样入睡,那男人的手先摸索过来,激起轻竹一片颤栗。
他嗓音浓哑地道:“今天,已经是两个月了。且我这几日给你那处上药时,发现恢复得很好……”
轻竹陡然揪紧被子,都差不多半年没弄过了,今儿竟紧张得像未上过花轿的大姑娘。
正当轻竹紧闭着眼睛等待时,上方的热气好像散了些,继而脚腕处浮起一丝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