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爱管闲事，所有的一切都有个圆满的结局就好了。现在我只能祈祷是这样，我想结果会向这方面发展的——”
她没有看着乔安，她给人的印象总是像是在一个人独白似的。
“乔安，你后悔吗?”
被反问的同时，乔安立即回答道：“没有，这是最好的回答。无论怎样，不把隐患去除的话，大小姐迟早会崩溃的，但去除隐患的方法，目前也没有几个更好的选择了。”
要发挥那么多的才能，这点代价还是要付出的。贝贝对鹿宸轩有很坚定的思念。可是，大小姐介于有或无，零或一之间，她分不清油门和刹车。割舍掉鹿宸轩的活，贝贝大小姐也就不复存在了。她不可能是中庸的、安定的，还记得曾经试过用药物洗脑，也没有什么效果。那么，在燃尽之前，在绷得紧紧的东西断掉之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为什么对这么重要的事却不敏感呢?那个时候——十年前，仅仅是为了见识一下社会，在外面认识了他，这完全是个错误，可是，后来这个人像是搞错了似的，又回来了。正是因为有了那样的经验，才有了大小姐的今天——
“是的，不能奢望太多。总之，目前能有抓住朝安定方向发展的征兆的尾巴，就应该很满足了。”
贾雪村把陷入沉思的乔安拉了回来，继续说道：“继承贝氏家族血统的贝贝，对鹿宸轩怀有很强烈的好感，只要在这种好感没有表露之前，就可以预测到不久的将来，她就会特殊化的。贾婷婷的例子也很明显，不欢迎特殊化的不确定因素不断地出现，而且这次也得到了证明——可是，这种程度也.挺好的，如果能很好地控制这种分裂的人格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得要归结于贝贝个人的问题，我们可以做的事不多。总之，我们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各种各样的资料，今后可以灵活应用，还是应该满足的。”
他的口气不象是说给乔安听的，反而像是说给自己的。
乔安似乎觉得安心了，可还是消除不了不安。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一样。
“可是乔安，我还想确认一下，我们以前一直都在接受你的帮助，可以这样解释吧?”
“只要能得到情报，我就可以协助你们。”
“此话当真?”
“和阎王约好的事，我可不会违约的，我还想活命昵。”
虽这么说，他们才不会泄露核心情报呢。因此，有必要以此为头绪收集更多的情报，这个动机只适合他一个人。他一个人能推进事情发展吗?
(还是——)
乔安不断变换思路，平时很文静的人也不自主的烦躁起来。
正文 第746章
有一件很焦虑不安，没有办法的事。
关于这件事本来只有抱着脑袋想的份儿。
“可是——鹿宸轩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是因为贾婷婷小姐吗?因为贾婷婷特殊的体质吸走了他的力量，他几乎濒临死亡——”
“有没有消失不一定，应该是消失的记忆还残留在大脑中的某个地方，这是经常有的，也许有什么契机，可以让他想起来——”
这个太复杂了。
“那么，这个过去的记忆，当然包括鹿宸轩遇到贝贝大小姐的记忆啦?也包括那之后不久鹿宸轩又遇到贾婷婷的事吗?我是听说的……”
“哎——是这样的。”
鹿宁宁无忧无虑地点了点头。
她真的明白吗——乔安非常疑惑地猜想着。事实上，她已经明确地指出了存在大规模隐患的炸药库的位置和正在做抛物线运动的火种。
“那么，如果贝贝大小姐知道了鹿宸轩失去记忆是因为贾婷婷的话，该怎么办呢?或者，贾婷婷知道了大小姐和鹿宸轩的事情的话?”
即使想这些事也只是空想。不过，乔安并没有深入想这些。
“目前这种情况，她似乎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如果知道的话，我也不知道她会怎样。”
“是吧。”
“是吧，不会的。我不能保证事态发展成什么样——”
“是啊，我也不能做任何保证。”
“那么遥远的事——她不会大打出手什么的吧?”
“怎么会?——不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