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个很重要的仪式,就可以了,就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配合?”瓦卡伊准备要做的仪式,凶险无比,绝对是一项邪术,由于双生婴灵不但没有给一百多天的咒语净化,反而怨气有增无减。如果制作成了碌葛交给陆芷珊,无形是给她带来一个定时炸弹,但是不给她吧,他又收不了钱。所以他就想到了那个远古的邪术,只要施过法术,婴灵就乖乖听陆芷珊的话,但也跟陆芷珊的命运连载一起,同生同死。
“什么仪式?”陆芷珊问道。
“这仪式可能需要你的血。”瓦卡伊没有透露太多,只是简单告诉陆芷珊仪式过程需要她的血。
“没有问题啊,只要不是大出血,都可以。”
“就只需要你指头还有舌头上的两滴血。”瓦卡伊淡淡地说道。
“行!”陆芷珊还以为是多大的事,不就是一点血吗,为了争取莫其然,这一点点血何足挂齿。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和你说清楚,就是完成法事以后,婴灵的灵力大增,但是你的阳寿相应也要减少一点,毕竟这世界万事万物都是有利必有弊的。你愿意吗?”
“我爸以前带我去见过很厉害的算命先生,他们都说我阳寿很长了,我怕什么?”陆芷珊毫不在乎地说道。
“那行,你跟我进来吧,做完这个仪式以后,你就能看见双生婴灵了,希望你不要怕,你会慢慢习惯的,毕竟他们也会绝对服从你的。”瓦卡伊开始迈开步伐向某一个房间走去。
陆芷珊提心吊胆地跟着瓦卡伊进了一间房间,里面的地板上,已经放置好法事所需要的器皿。瓦卡伊已经盘腿坐在地上坐垫上,他眼睛快眯成一条缝,嘴角还露出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十分不舒服。但是她还是乖乖地在瓦卡伊指定的座位坐了起来。房间的温度似乎要比外面的温度低得多,一向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陆芷珊在阳春三月还是穿着一条薄薄的蕾丝长袖裙子,此时正冷得全身哆嗦着,口齿也不禁在打架。
两只婴灵看陆芷珊来了,从墙根里透了进来,正调皮地躲在陆芷珊背后,玩弄着她的头发。陆芷珊总觉得发根似乎给人在撩动着,痒痒地,还让她头皮发麻,她用手拼命去挠着后脑勺想缓解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而那两只婴灵却在她身后笑个不停,她越挠,它们就越得意得继续作弄。
冰冷的温度,诡异的气氛,已经让她毛骨悚然,加上自己披在背上的头发不停的无风而动,她已经惊吓得有点心力交瘁了,但是她对莫其然爱的执着还是让她强硬地压制着心中的不安,等待瓦卡伊的法事开始。
瓦卡伊左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琉璃小碗,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匕首,问道:“陆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嗯!”陆芷珊看着那闪着冷光的小匕首,吞了一口口水,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个“嗯”字。
“我手起刀落,不会很疼的。我现在就正式开始了。”瓦卡伊把琉璃小碗放在了陆芷珊面前,然后握着陆芷珊的右手指头,用那锋利的小匕首一挥而就把她的指头浅浅地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珠从那白玉指上冒了出来,瓦卡伊紧紧掐着那指头,那血珠流得更多,滴落在那琉璃碗里化作一朵朵妖娆的血花。两只婴灵在旁如饥似渴地望着,眼里满满是那种嗜血的渴望,舌头在不断地舔着嘴唇。
陆芷珊脸色变得苍白,不是因为滴血,而是因为巨大的恐惧占据了她整颗小心脏。她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吧。
瓦卡伊抽了一张纸巾塞到陆芷珊的手里,说道:“手上的血我已经收集好了,就差你舌头上的血,你是自己咬破,还是我用小刀帮你?”
陆芷珊不假思索回答:“我自己咬破行了,不需要小刀。”以前她曾经试过不小心咬到舌头,也疼得咿呀鬼叫的,现在要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舌头咬破,真的要下很大决心的。但是对比用小刀划破,还是自己来比较稳妥。
她把舌头伸出一点,两排牙齿使劲咬下,第一次还没有流血,她只能硬着头皮再咬一次,最后终于有一滴血珠从舌尖流出来,她飞快拿起琉璃小碗去承接了,她可不想再留一次血。
她身后的两只婴灵欢快得手舞足蹈,用那又尖又冷的语调叫喊着:“她很快属于我们的了。”
瓦卡伊看着雀跃的它们,心里默默冷笑着:你们以后都同为一体,她不属于你们,你们也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