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不大,但是也足够在场的人听到了,其中有些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遥儿萍儿见此,更是臊红了脸,想反驳,可一时却又拿不出有利的借口。
而言悦卿这时候却轻斥道:“没规矩的东西!乱说什么话!”
妙珠和妙音闻言忙跪下了,低着头,语气中满是自责。
“婢子知错了!还请姑娘责罚!”
言悦卿也没有叫她们二人起来,满是歉然的看向柴嬷嬷,道:“这两个丫头不懂规矩,是悦卿管教无方了,让柴嬷嬷见笑了。”
柴嬷嬷低眉顺目道:“二姑娘言重了。”
“之前悦卿便说了,因为事情发生在我的院中,为了公平起见,就请了柴嬷嬷前来,因为柴嬷嬷处事一向公正,由您来是再合适
不过了,母亲也是这么觉得,是么母亲?”
看着言悦卿那双水润的大眼睛瞅着自己,满是无辜,赵氏只觉得太过刺眼。
将目光看向柴嬷嬷,点头应承道:“这是自然,现在她们双方各执一词,柴嬷嬷看该如何处理?”
其实接下来赵氏还想说即使是在遥儿和萍儿床底下搜到了这些首饰,也不能证明是她们偷来的,不能否认有人陷害她们,从而
引出妙音和妙珠也不是完全没有可疑之处,可还没等她接着说,就听言悦卿就附和道:“母亲说的是,现在真是公说公有理,婆
说婆有理,不过话说回来,这些首饰瞧着还真是杂乱,不过这几个瞧着不错,以这几个丫头的月钱怕是积攒好久也未必买得了
。”
仿佛对那些首饰有些感兴趣似的,只见言悦卿随手拨弄了一下,一切看着似乎只是随意的,可赵氏却在看到某一样东西露出来
的时候,瞳孔一缩。
而柴嬷嬷的目光也对上了那些首饰,眉头微蹙。
只是这时候,言悦卿似乎已经对那些首饰失去了兴趣,收回手,状似闲聊道:“其实想知道她们有没有说谎也不难,只要从这些
首饰上着手就行。”
柴嬷嬷闻言目光一顿,而这时赵氏却走过来轻点了一下言悦卿的额头,嗔道:“你这丫头,就是太实心眼了,说破天不过是两个
婢女犯了错,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传出去指不定怎么让人笑话。”
说罢又看向遥儿和萍儿,面色发冷,“我之前是想着你们家生子,应该不会那么没有分寸,而且哭的那般伤心,还稍微动了点恻
隐之心,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除了那一番老说辞,没有其他证据,当真难以服众,若是没有说谎也就罢了,若是说谎但
是现在认错,看在你们爹娘也为侯府做事多年的份上还能从轻发落,若是最后被查出来确实说谎,按照侯府规矩,会怎么样,
不用我说吧?”
赵氏说这话时平稳如常,丝毫没有听出什么威胁和恼怒之意,可遥儿和萍儿低垂的脸上却苍白如纸了。
而正在这时候,一个婆子快步走了进来,先是对言悦卿和赵氏行了礼,然后才道:“夫人,二姑娘,方才柴嬷嬷命老奴去打听遥
儿和萍儿俩丫头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其他异常没有,老奴问了所有人,听不少人说遥儿和萍儿最近同人赌钱输了不少钱
。”
而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夫人,二姑娘,婢子……有话想说。”
众人闻声看过去,只见是一个瘦小的丫鬟,见众人都看过来,肩膀缩了缩。
言悦卿扬了扬眉,看向赵氏,道:“母亲,您看?”
赵氏撇了一眼那个丫鬟,道:“说吧。”
“诺,事情是这样的,婢子有个金指环,是婢子母亲生前留给婢子的,婢子平日里都随身带着,可三日前突然找不到了,婢子找
了许久也没找到,以为丢了被谁捡了,方才看着从遥儿她们床底下搜到的东西,婢子看到一个金指环,瞧着像是婢子的。”
柴嬷嬷闻言,对一个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见此就拿出那个金指环递过去,那小婢女仔细看了看,接着眼睛一亮,忙点头道:“
是婢子的!这指环内侧还有个印痕呢!”
而接着又有几个丫鬟指出那些东西有自己的,不过都是及其一般的首饰,但是拿去当铺也能换一点钱,再结合方才那个婆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