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言悦卿确实笑了,但是那笑却是不加掩饰的嘲笑。
这放在言铭眼里,自然是刺眼无比,可也觉得言悦卿是承认了于是马上便指着她道:“父亲你看,她这是承认了!”
威远侯眉头一蹙,还没开口,却听言悦卿嗤笑了一声,只见她摇摇头,道:“看来我以往和四哥哥真是交流太少,倒是没有发现
四哥哥还有如此风趣的一面,这样的笑话都说得出来,还真让妹妹我大开眼界。”
言铭知道言悦卿在否认,也不意外,了然冷笑道:“怎么,想反悔?”
“反悔什么?我到现在也觉得四哥哥你是在讲笑话啊。”言悦卿一副真诚状,“四哥哥居然觉得我毁了自己亲哥哥的名声是为了看
笑话,这本身不是笑话嘛?”
顿了顿,见言铭又想说什么,言悦卿又开口道:“难道不是吗?不说别的,我若这么做,总得有个什么理由,你是我的亲哥哥,
更是世子,你的名声毁了,咱们侯府也就成了笑话,那我身为侯府的人,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四哥哥有句话没说错,正因为经
历过晋明侯世子的事,我更知道这件事的后果,那张玉婷可不就是因为这件事,从正妃变成了侧妃,四哥哥是觉得我是多和自
己过不去,才会做出这种事,要么,你拿出证据证明此事是我做的,没有证据,你起码要拿出说得过去的借口,眼下,你这个
借口似乎不成立,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四哥哥拿出证据,让我也好心服口服,看看是不是我失忆,忘了自己做了这么一件自虐
的事。”
言悦卿这般嘲弄,让旁边侯着的几个下人听着都低下头,唯恐笑出来。
言铭更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睛看着言悦卿,似乎恨不得将其撕碎,若不是赵氏暗暗的拽了拽他的衣袖,说不定他真的会忍
不住破口大骂。
赵氏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以防他说错话,忙开口道:“悦卿说得有理,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你四哥哥的性子,你觉得这种大逆
不道的事他会做吗?”
“当然会做,我就是早就知道你宝贝儿子和纱儿关系不一般,才会设下这个局的!”
言悦卿如是腹诽着,可心里却清楚赵氏者话中的陷阱。
若是她说是,可不就是说明她对言铭厌恶,那就有做这种事的动机了,若说没有,言悦卿总觉得赵氏会有什么套路等着她。
心里盘算了一下,眼珠子一转,便道:“母亲说的是,虽然我同四哥哥平日里不是很亲近,但也见到四哥哥平日里对您,父亲和
祖母都很是恭敬,当真是无法想象会有这种事。”
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赵氏眸光一闪,面色闪过一抹苦涩的伤感,接着道:“不过么,我也从来没想过,四哥哥会将这些莫须有
的罪名推到我身上,所以人心这种复杂的事,悦卿确实不太懂了。”
言铭见此,就要出声说什么,赵氏却道:“我知道方才你四哥的那番话让你伤心了,可是,你四哥也是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一切还不曾确定,不过你四哥的性子你也知道,一着急起来,嘴巴就不饶人,你一向通情达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而且话
说回来,这件事确实有太多疑点,总要弄清楚,这样,对谁都好,而且,你父亲亲自坐镇,自然就更不用担心了,现在说回正
题,你哥哥之前说,因为之前你拒绝他向你要妙音这件事,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今儿正好他在东花园遇到妙音,就找她问个明
白,可刚没说几句话,就被人打昏了,醒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找你叫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罢还向威远侯请示道:“侯爷,妾身方才说的,和铭儿说的没有出入吧?”
威远侯闻言点了点头,目光沉沉的看向言悦卿,缓缓道:“你哥哥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言悦卿状似回忆道:“四哥哥之前确实同我讨要过妙音,只是妙音这丫头曾经同我说过,她不想与人为妾,四哥哥虽然是难得的
青年才俊,可毕竟二人身份相差悬殊,妙音的身份怕是妾都未必当得,但到底此事是妙音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主子,但也不喜
欢擅作主张,所以也有问她,确定她没这心思,所以我就回了四哥,不过我觉得四哥谦谦君子,而且妙音到底是我院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