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女子小脸毫无血色,泪珠从眼眶滑落,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似乎还在害怕什么,只见她抓紧言硕的衣袖。
接着就见这个女子突然跪了下来,抱住言硕导腿,哭得梨花带雨。
“郎君,你不是说会一生一世护着奴家的吗?你还说总有一日会把奴家接到府里的!你不会骗奴家的对不对?奴家知道,不该这
时候说,可他每日打奴家,奴家……奴家真的怕等不到郎君来接奴家,奴家就会被他打死啊!求您了!把奴家带走吧!就算为
奴为婢奴家也愿意啊!”
这话,便是直接承认了她和言硕确实有苟且了!
朱力气得跳脚,就要上前理论,而一直沉默的言硕却在此时开口道:“你方才说,看着我和你的妻子脱光了衣服在你家床上?”
这话,自然是对着那个大汉说的。
那个大汉一愣,马上抬高头,道:“这是自然!我当时瞧着真真的!就是你!你别想抵赖!”
而显然,言硕根本懒得理会他的叫嚣,只见他低头看向那个女子,声音平静道:“如你夫君所说,你我二人已经如此了,那么,
你应该知道我胸前有痣,你说,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女子不料他会这么问,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很快就被遮掩了过去。
只见她低下头,状似害羞道:“郎……郎君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这大庭广众的,不太合适。”
“你都在那么多人说我同你有苟且了,你还在乎这点事?再说,是问我身上的痣,又不是你的,有何不合适的?”
言硕的语气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似乎对眼下这个情况根本不放在心上。
凡事都是要对比出来的。
比如现在,对比起言硕的气定神闲,那个女子和大汉的神色瞧着似乎就有点心虚了。
朱力见此就哼了一声,道:“怎么不回答了?是心虚了吧?”
“没有!我没说谎!”女子看了看言硕,擦了擦眼泪,颇为委屈的样子,“郎君,我知道我此举是让你生气了,可你如今这般装作
不认识我的样子,未免太绝情了,可,妾身对你却是真情实意的,既然是郎君问的,那妾身便就说了,希望郎君别怪妾身。”
说着低着头,似乎觉得又些羞于启齿,“郎君每次来妾身都很紧张,所以也没有太注意,依稀记得,应该是在郎君胸膛左侧有颗
痣。”
“哦?”言硕语气依然冷淡,“你确定只有一颗?”
女子以为自己猜对了,听他这么说,又做羞涩状,“方才说了,妾身每次都很害怕,所以也没有去数郎君身上几颗痣。”
“原来如此。”
言硕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似乎没有再说的样子,众人看着一头雾水。
这是……承认了?
紧接着就见言硕眉宇间透着几分嘲弄,女子见此心里一凸。
果然,就听到言硕道:“很抱歉,我胸前,没有痣。”
话音一落,女子脸色一下就变的灰白。
而那个大汉见此急了,道:“你这分明是难为人!哪里有问这种问题的?再说,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如你方才所说,我同你夫人既然已经是那样的关系了,没道理我胸前有没有痣都不知道吧?”
言硕一脸从容,语速也是不紧不慢,仿佛只是和那个大汉闲聊,对比起大汉的慌乱,谁说谎,一目了然。
似乎感受到四周的指点,让大汉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言硕怒吼道:“你少转移目标!你说你胸前没痣就没啊!有本事把衣服脱
了给大家看看!”
虽说言硕是个男子,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脱衣依然是会引人诟病的,传开来,定然是要受到嘲笑的。
不过这个大汉这么一个大嗓门吼着,又如此胡搅蛮缠,若是碰到那性子急没有耐性的,可能当真就直接扒开衣襟让大家看了。
可言硕却依然淡定如斯,缓缓道:“痣有就是有,没有我也变不出来,想查看也不是不可,若最后证明我没有,你当如何?”
大汉不想他会把话题引到他这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言硕紧接着说:“我虽谈不上身份贵崇,但也不是任人诬赖的,你我都
是男人,既然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不如我们立下一个赌约,若待会儿验明正身,我没说谎,那我就任你处置,是死是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