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蹊:“……”
这不是重点啊小哥哥!
重点是方程!方程!方程!
莫说是重要的事情讲三遍,白言蹊觉得,她就是将这个重点拎着面前四个关注点跑偏的傻白甜咆哮两百遍,这四个傻白甜都不一定会明白。
“‘埃克斯’只是假设的一个数值,如果按照我刚才的思路来算,这个‘埃克斯’最后计算出来的结果就是二十五。‘埃克斯’只是假设出来的一个东西,而假设他的目的就是更方便我们计算,懂了吗?第一种方法是逆推,估计会有很多人想不明白,但是第二种方法是正推,应该一听就能懂啊!”
白言蹊耐着性子解释,她觉得这样详细地解释出来之后,以宋清等人在算学方面的天赋,一定能够明白。
可接下来惨痛的事实给了她一个冰冷的巴掌,不知是她高估了宋清等人的智商还是低估了方程的难度,站在她面前的四人目中清一色的迷茫,仿佛在无声地叩问。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宇宙的边际在哪里?
人类的使命在何处?
埃克斯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白言蹊快要抓狂了,她生平第一次心疼小学数学老师,如今面前四个高智商的傻白甜她都教不明白,真不知道那些个小学数学老师是如何练出好脾气与大毅力的。
“解题需要有虚有实,在破这道题的时候,那个‘埃克斯’就是解题的虚部,所以我一直都在说‘假设’!‘假设’!懂了吗?”
白言蹊气得七窍生烟。
“而已知的那些数字,比如四文,十五文,一千匹布,三千五百二十五文都是实部!我的这个方法就是利用假设出来的虚部构成一个等式,然后利用算学方法,根据实部推出虚部来!你们理解了吗?我说的这么明白,如果你们还是没有理解的话,那就好好琢磨第一种方法吧!”
已经放弃给宋清等人讲明白‘方程是个什么鬼’问题的白言蹊生怕宋清等人自暴自弃,十分体贴关切地叮嘱了一句。
“算学这个领域需要靠天赋的,如果你们实在不能理解我说的那种虚实结合的破题方法,就不要为难自己的智商了,将第一种方法琢磨清楚也不错。”
凉凉的飞刀往四个傻白甜心里无情地戳。
宋清:“……”
王肖:“……”
陈硕:“……”
沈思之:“……”
宋清愣了好一阵子之后,用手指捏着眉峰,苦笑道:“白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的说法真的很……很……”
见宋清支支吾吾,白言蹊等不耐烦了,直接一个屠佛灭神的眼神砸过去,“很什么?你把话说完整啊!”
白言蹊的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若是敢说我不待见的话,后果自负!
“很深刻!直指真谛!鞭辟入里!入木三分!”
宋清怂了,在他听白言蹊说‘虚实结合破题法’的时候,他已经稍微明白了一点白言蹊的意思,如今若是不低头认怂,他之后还能向白言蹊请教算学题目吗?
宋清有预感,白言蹊提出来的这种方法一定会成为将来算学的主流,毕竟这种方法能够将那么难的问题简化成一个等式,这是其他方法都不可能做到的!
形势逼人怂,不怂也得怂!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送到,感谢小天使,感谢小可爱,感谢地雷!馒头羞涩地抱着膝盖卖萌求收藏求票票!
第22章 盐价之变!
惹不起白言蹊,那还躲不起吗?
从驿站出来后的几日,宋清等人开始私下里琢磨‘埃克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四人每天都神神叨叨、嘀嘀咕咕地讨论着,偏偏背着白言蹊,似是被白言蹊怼怕了一般。
白言蹊刚好乐得清闲,坐在马车里烤着小火,饿了就吃点王刘氏塞入马车里的糕糕饼饼,困了就靠着马车内的兽皮内壁打盹,醒了就从宋清那里讨一本这个时代的算学书籍找乐子,颠颠簸簸又是三天,距离府城越来越近。
经过一个小村庄,马车车夫从村里讨来一些干草将马儿喂饱,正准备稍微休整一下就上路,谁料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
雪势太大,白言蹊一行人走了几步见马儿都停步不前,只能折回村子,找一户人家借宿住下,准备随便做点吃食休憩一晚,等来日雪停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