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磬凛自是奇怪,她在做什么?她把马匹带走是何意?又是要去往哪里?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了赵灵君要做什么了。
她牵着马匹,把它带到了一家兽医官,把马匹寄养在了馆内,请大夫为它诊治。独孤磬凛的那一脚踢的尤为狠,马匹受了很重的伤,要好好医治。
从兽医官出来,赵灵君就主动开口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做?”在平常人的眼里应该都很难理解,不就是一个畜生嘛,为何要如此重视。
赵灵君等了等,都未曾等到独孤磬凛回话,无奈,她转头看他,眼神里透露出如若他不问,她便不说的意思来,这才从他嘴里听见两个字:“为何?”
赵灵君笑笑,说:“因为,我懂兽语。刚刚在集市上,它一直叫我赶快让开,所以此时我不能丢下它不管。”
许是因为学了兽语的关系,赵灵君对动物有一种特殊的情结,动物再不是冷冰冰的畜生,而是充满着喜怒哀乐,有感情的生命。
“独孤,谢谢。’赵灵君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谢谢。独孤磬凛明显愣了一下,那万年冰冷的嘴角似乎有微微上扬了一下:“没事。”
正文 第25章 都是病夫
宣政殿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今日早朝,百官在宣政殿内等了快一个时辰,宋微宗才姗姗来迟。
宋微宗摆摆手,连“请起”都未曾说,只是瘫坐在龙椅上,一个劲儿的打哈欠。昨日与王贵妃吟诗作对,好不风流,误了时辰,今日便起的晚了。
实在是困乏至极,他无精打采的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日日都要上朝,实在是累的很,无趣的很。
这时户部尚书李茂上前,行了一个礼,便说道:“陛下,臣近日观察,发现汴梁这段时日来了很多金国和西夏人,恐有不妥。”
宋微宗皱着眉头道:“如何不妥?我大宋本就是繁盛大国,他们过来有何不妥?”宋微宗从来都认为大宋是天下第一大国,其他的蛮夷之族,不足挂齿。
李茂被宋微宗呛得愣了一下,想了想,又继续说道:“陛下,这金国和西夏人,擅长习武,大量在汴梁聚集,臣担忧陛下的安危。”
听到关系到自己的安危,宋微宗此时也不马虎对待了,他直起身子:“那爱卿认为该如何做?”
李茂早就已经想好了:“陛下,臣认为,近日内把金国和西夏人驱逐出汴梁为宜。”
宋微宗听着有道理,正要同意。却发现吏部尚书蔡京站了出来。
蔡京听到李茂要驱逐西夏和金国人,心一下沉了下去。若汴梁要大量驱逐金国人,使者留下的这群帮手该如何办?
“陛下,臣认为此举不妥。”及时站了出来,阻止了宋微宗下达命令。
宋微宗看见自己的爱臣站出来阻止,便好奇的问道:“蔡爱卿是任何如何不妥?”
蔡京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陛下,我大宋泱泱大国,与周边的金国,西夏交流频繁,此时却突然要驱逐金国和西夏之人,一是显得我们小气,这二嘛,汴梁很多百姓靠与金国,西夏人交换物资来谋生,若驱逐,恐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他说的一本正经,有理有据,宋微宗连连点头。却是如此,我大宋泱泱大国,驱逐异国人,显得很没有底气,实在是不可取。
李茂此时整个脸已经阴沉下来了,这个蔡京。在朝堂之上,总是与他作对。他想了想,又站了出来:“陛下,可也不能如此听之任之啊。这段时日以来,衙门已经接到好几宗命案,均是与异国人有关。”
宋微宗此时也皱起了眉毛:“那该如何是好?”这异国人,驱不得,留着又危险。
蔡京行了一个礼,说道:“陛下,臣以为,这金国,西夏人,不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恐有那么几个罢了。只要严加调查,把那几个处死,另外的人,便也会安静了。”
宋微宗一听,拍手叫好:“好!好!好!不愧是我的爱卿!这件事就你去办,务必要捉到那几个邪恶之徒。”
“是。”蔡京领命退下。
“可还有事?无事的话便退朝吧。”宋微宗摆摆手,便站起来往后殿走去了。
蔡府书房内,蔡京正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茶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似乎是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