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将军,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帮您尽快俘获夫人的芳心”,阿大见罗怀远满面愁容,挑了挑眉道:“只不过这法子有些偏激,可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至于能不能生过来还得看缘分,哈!
“说!”
心中忧虑,罗怀远自然没有注意到阿大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促狭。
“嘿嘿,我说了将军您可千万别揍我”,阿大尬笑了两声,“您不如这样……云云,如此一来,重要岗位有自己人看守,夫人就是想拒绝您也难啊!”
“混账东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揶揄你家将军!”
罗怀远闻言,眉心几不可闻的抖了抖,干脆一脚踹在阿大的屁股上,叫他下海去清醒清醒。
什么把她睡服了!
什么在床上征服女人!
什么顺便叫她怀个孕,还在重点岗位安排自己人!
孕是那么好怀的?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罗怀远只感觉浑身燥热,虽说阿大提的建议不可理喻,但只要想想,就会让人面红耳赤。罗怀远自诩是个能控制欲/望的人,却在遇到自家的小辣椒之后数次失控。
“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回去吧!”
阿大狗刨式的爬上岸,满面哀怨地瞅着自家将军,结果只得到这么句不轻不重的敷衍,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
“是,将军。”阿大撇了撇嘴。
“慢着,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该回金陵复命了,这几日你们好好歇歇,四处转转,我琼州的风光也是很不错的。”
正欲转身离开,自家将军“仁慈”的声音幽幽传来,唔,还不错,居然还知道给他们放个假。
“多谢将军!”
阿大感慨万千,打算明儿就去好好逛逛醉红楼。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总是担惊受怕,有今天没明天,是以大多数兵蛋子,都懂得及时行乐,嗯,也有那例外的,比如自家将军,据他自己说是怕泄了精元上不了战场……
阿大离开之后,罗怀远又静默了一会儿,找了块大石,脱下衣裳,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已是晚春,但这海水的温度还是有些凉,不过凉了也好,正好叫他好好清醒一番。
“谁?”
罗青云过来的时候,就见清冷的月光下,一道精壮的身影在涌动的海浪里翻腾。
“我!”
想不到大晚上竟也有人过来,罗怀远顿时有些尴尬,待看清岸边站的是自家兄弟时,才松了口气。
借着水的浮力,一步一步稳稳的走上岸。发丝尽湿,豆大的水珠,顺着额角,下巴滴落至精壮的上身,顺流而下,隐没于裤腰。
“大哥,你……”
罗青云微微侧目,眉心拧巴的往小竹楼的方向扫了一眼。
“闲来无聊,潜泳一下,你呢?”
心中发虚,罗怀远生怕自家兄弟问起他和袁珍珠的事儿,赶忙转移话题,将问题抛了回去。
“我?”
罗青云蓦地后退,下意识去遮挡手里的木桶,但是那么大一个桶,便是罗怀远想忽视都不可能。
“我来给海蚌换水!”
便是知道又何妨?只要他不说,谁知道这原本是打算送给自家大嫂的礼物?
“哈哈,多大的人了,玩心还这么大。”
罗怀远顿时露出轻快的笑容,用力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过两日叫你嫂子好好给你张罗个媳妇,看你还敢玩儿!”他只当他小孩子心性,喜欢漂亮的蚌壳。
“……嘿嘿!”
罗青云心中苦涩,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成,你玩你的,我先回家了。”
话罢,罗怀远捞起自己的衣袍鞋袜,就这般光着脚踩在沙滩上,夜里的沙子凉凉的,但依旧很软,一踩一个小坑。
身后,罗青云默默看着那身影,心中不由苦笑,然后脱下外袍,捉起两个金色的海蚌潜进了海里,“走吧,再也不要被人抓住!”
……
与此同时,阿大摇摇晃晃的回到客栈时,天光已有些微亮。
“噗,什么味道!”
翻窗进屋,阿大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闻见一股刺鼻的臭味儿直冲鼻腔,呛得肺子都快吐出来了,“阿四,你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