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珍珠哭笑不得,心中却在想:若是没有罗怀远,哪来她家这么可爱的贴心小棉袄?
想着想着,又觉得自个儿犯贱,这么快就被罗怀远给洗脑了,好亏啊!她老袁还是货真价实的初恋呢。
“对了,窦氏要给袁崇说亲的事儿咋样了?她们回去没有闹吧。”
为免尴尬,袁珍珠迅速转移话题。
“闹,咋能不闹?爹给了十五两银子,叫她在村里给袁崇说个姑娘,窦氏不乐意,气得都喝耗子药了,差点死掉,结果救回来的时候吐了满地的鸡蛋花,气死我了。”
袁朔紧了紧眉,神色极其不耻!袁珍珠却笑得肚子都痛了。
“姐,你还笑,咱家这么穷,说不准就是让她和袁崇给吃穷的。”
分离 199 扩大生产规模
袁珍珠撇撇嘴,不置可否!
“不说他们了,说说你吧,有没有相中的姑娘?虽说念书重要,可也不能忽略了七情六欲,再说,姐可还等着抱小侄子呢。”
袁朔转眼也有十八岁了,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也最容易受到诱惑,是以袁珍珠有这一问,主要也是帮他掌掌眼,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他家兄弟可是金光闪闪的十七岁秀才爷!
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叫人给拐跑了。
“姐!不许胡说,我可是打算考中状元以后再娶妻的。”
孰料袁朔立刻虎着脸不依不饶。
袁珍珠蓦地笑了,“好,不愧是我袁珍珠的兄弟,有志气,姐以你为豪!”
“嗯!”
袁朔重重地点头,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拳,暗暗想着一定要尽早出人头地,好为自家姐姐撑腰,叫罗怀远再也不敢欺负她。
村里的一应事宜收拾停当之后,袁珍珠便抱着孩子往县里去了。
半个月都没咋去店里瞧,要再不去那群熟捻的客人该闹翻天了。
“哎哟,老板娘,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店里的客人一瞅见袁珍珠便立刻打招呼。
“哈,叫各位忧心了。”
袁珍珠抿唇,既感激又抱歉。
“老板娘好生狠心,将我们放在这里不管不顾,你都不知道靳二哥给咱们吃得啥东西,简直就是猪食啊!”
隔壁木工店的小学徒满脸幽怨的瞅着袁珍珠。
“得了吧,有猪食吃就不错了,再嘚瑟,以后你连猪食都没得吃!”
靳二哥端着一盘子炒饭走过来,脸上一片乌黑。
“咳咳,二哥辛苦了。”
袁珍珠看着靳二哥那满脸花,想笑又不忍笑,憋得别提多难受了。
“嗯!”
靳二哥犹自不知,径直应了声。
袁珍珠不忍,道:“双双啊,拿些纸出来,咱们写个招聘启事!”
正好有金光闪闪的秀才爷在,不用白不用。
“招聘启事?”
孟双双顿生疑惑。
“是啊,目前咱们这个店的经营还算稳定,我打算用赚来得钱再租几个店面,另外,村里那边制作皮冻儿的生意要扩大规模也需要人手,总之就是很缺人。”
半个月来,除了担忧罗怀远的处境,袁珍珠也琢磨了许多生意上的事儿,越想越觉得压力山大。
首先摆在面前的就是孟双双和靳二哥的婚事,到时少不得要砸些银子;其次,就是自家兄弟,既然有能耐奔个好前程,那她这个做姐姐的就绝对不能拖后腿;最后,就是她和孩子,能过上好日子,谁又愿意一直贫穷呢?
“双双,你相信姐不?两年之内,必然将咱们的烧烤店开遍琼州五县,然后冲击琼州城?”袁珍珠凝眉问道。
“信,姐,你是我亲姐!”
孟双双顿了顿,立刻满脸感激。要知道,坝州孟家的财力也不过如此,而袁珍珠这样做,是打定了主意,要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啊!
“嘁,又说傻话!”
袁珍珠立时刮了她一眼,“就你这样儿的,只怕我就是把你卖了,你都给我数钱呢。”
“姐,你卖吧,你就是卖了我,那也是为我好!”
孟双双立刻腆着脸打趣。
“……”
盲目崇拜!
袁珍珠不由失笑,“好了好了,快拿纸出来,咱们赶紧写个招聘启事,趁秀才爷在呢,沾沾他的光。”
孟双双立刻麻溜的从柜子里拿出纸笔来,袁朔恭敬的接过,随即一手工整秀气的簪花楷书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