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谁这么大的胆,敢对你下药。”陈钰满脸春风得意的进去,声音里却透着愤怒,“这人估计是想飞上枝头,想疯了,不然怎么能做错这等事来,难道她不知道这媚药可是会伤损身体,这根本是在害你呀皇兄。”
“是呢,孤也是这么想的。”陈烁冷冷的接陈钰的话,陈钰似乎很生气的样,掀开纱幔闯了进去,只是眼前的画面让他惊住了。
杨敬山,杨静兰颤抖跪在地面上,陈烁身袭着白色单衣气愤的坐在床榻上,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陌生女双肩裸露在外,哆嗦的拥着衾被跪在床榻上,整个人很是害怕,眼眸里满是惊恐。
这个?
这个?
床上的女人竟然不是杨紫月,怎么不是杨紫月,那这个女是谁,陈钰诧异的抬眸,直直的看着跪的女,借着烛火,他看清了女的容貌,经过欢爱的脸潮红如血,衬得一张平平无奇的脸略带娇媚。
陈钰立即震惊了,心下一震,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是杨静兰身边的丫头红儿,怎么事情变成这样,杨紫月呢,她怎么不在这里。
“八皇弟,你这件事情怎么处理。”陈烁眼眸冷冷的盯着陈钰,嘴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样让人感到害怕,陈钰不禁一个哆嗦,事情来得太急,太恐怖了。
让陈钰顿时措手不及,眼眸四转间,只见杨敬山,杨静兰等人跪着,一句话都不敢言,此事还能怎么呢?
杨家的丫头勾引太,甚至对太下媚药,这是怎么回事呢?
所谓打狗看主人,需要枉顾情面,可是现在你的人居然要害我,那该怎么办呢,你解释的清楚这个跟你没关系,就算真跟你没关系,可是太需要整治你,没关系也得有关系。
因此陈钰竟是想不出对策,只是一个劲的瞪着床榻上的红儿。
“你这个贱婢,竟是不知道检点,做出这等放浪之事,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着一个箭步冲到床榻前,扬手试图将红儿打死,陈烁立即起身拦着陈钰,一双眼眉直直的看着陈钰,嘴角微微一挑,露出嘲讽的笑意。
“怎么八皇弟,这件事情跟你有关不成,你要痛下杀手。”
陈钰双手被陈烁捉住,此刻他无法下手,心头的怒火也是烧得越发旺盛,不过表面却依旧淡定,旋即他眼眸看着陈烁,有些生气的道。
“皇兄,本宫是为你生气,这种贱婢竟敢对下媚药,那不打杀了,还留着做什么。”
陈烁狠狠将陈钰推开,清逸的面容微微一抽,露出几缕笑意,那笑里透着寒意,看得陈钰不由心惊胆魄,脚下的步不自觉的后退着,略微气愤的道。
“若是皇兄下不了手,这丫头本宫替你处置了。”
“不用。”陈烁优雅的坐回床榻上,一双犀利的眸一一扫过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杨静兰身上,冷冷的盯着杨静兰,嘴角微微一抽,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孤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个丫头肯定没法进入东宫给孤下媚药,这中间肯定少不了杨家的帮忙,只是孤不知道,这是杨国舅的安排,还是杨二姐的安排。”
声音陡然转狠,透着几分肃杀,一时陈烁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
“你们好大的胆,竟然敢在东宫安排眼线,敢让他们对孤下媚药,孤看你们杨家是活腻了。”
“太殿下这件事跟老臣没半点关系,老臣并不知情。”杨敬山额头抵在坚硬的石板上,颤抖的求饶着,“太殿下请明查,这跟老臣家人没半点关系,我们一点都不知道,请您彻查。这都是那个贱婢自作主张的,和臣,以及臣的家人没有半点关系。”
杨静兰即便在生气,此刻也明白,对太下媚药的罪名有多重,这可是要杀头,株连几族的罪名,她自然是害怕的,也是禁不住哆哆嗦嗦的开口。
“太殿下,这事真的和民女一点关系都没有,民女根本不知道这个贱婢会做出这等事来,太殿下请彻查,还民女一个清白,给我们杨家一个公道。”
陈烁深深的眯起了眼眸,一脸阴沉沉的看着杨静兰,此刻的杨静兰非常害怕,毕竟红儿是她的贴身丫头,什么事情当然第一个找自己算账,就算她跳进黄河也洗脱不了嫌疑。
不过这件事情本来就和自己有点关系,因此她竟是悄悄的看向陈钰,希望陈钰能救她,帮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