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要凉了。”邢苑言顾其他。
段磬觉着她更像是个才进门的小媳妇,她没有伪装,却更加撩拨他。
“苑儿,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她瞪圆了眼睛,不服气地说道。
后面的话语都被他用嘴唇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她不怕更好,他才能吃得心安理得。
被谁沾湿的外衣实在碍事,段磬一把扯落,长臂将邢苑圈过去,霸道地搂在胸口。
她的柔软,紧紧贴住了他。
邢苑的视线直接落在他的胸口,一路就往下溜去,直接见到那个生龙活虎的位置,他的胆子,实在是越来越大。
段磬边亲边腾出另一只手,将邢苑的外衣剥下来。
他的手指很灵活,尽管有些急,依然有条不紊,邢苑几次想要逃开,都被他又抓到胸前的位置,固定在妆台前,再不能挣脱。
段磬的声音微微低哑:“不许你再跑。”
舌头一卷,含住了邢苑的耳垂。
很痒,又不仅仅是痒,身体跟着他的举动,起了反应。
段磬就等着她这样,留着仅存的肚兜没有脱,将她打横抱着,抱到妆台上。
……
两个人就着一张妆台,身躯叠合纠缠,前后摇摆。
……
邢苑眼睛半开半合,任由他抱了她睡到床上,又去打水来,替她擦拭。
她一根手指都没力气抬起来,全身的劲头都被抽空彻底。
段磬替她都料理好了,才自己出去重新洗了澡,找出换洗的衣物,替她将小衣亵裤穿上,搂住她在臂弯中,低声道:“睡吧。”
邢苑几乎是昏睡而去的,头发都没有梳理,扑散在他的胸口。
段磬吻吻她的发顶,心中还另有打算。
两个人情投意合,蜜里调油,是没有错。
只是,再要他熬着不碰她,委实困难。
然而,她毕竟还没有嫁了他,万一,万一她肚中有了他的骨血,总是不妥。
段磬的手掌很轻地贴在邢苑小腹,那里有些发凉,他将掌心运气发热,很舒缓地将她体内的寒气一点一点拔出来。
她的身子亏损,便是以往受了寒毒。
他问过华无双,只要运功得法,这样子调理,不用大半年,就能将寒毒彻底拔除干净。
到那时候,再要孩子,才是最好。
邢苑得了他的暖意,眉眼舒缓而开,雪白如玉的双颊,透出一层诱人的粉色。
段磬看着看着,忽而将灯火扑灭,闭上眼也睡了。
再醒来时,邢苑已经起了,披着衣服,坐在床头,手中拿着那把匕首,正低头研究。
“睡得好吗?”段磬估计她也才醒,衣服都没有系好,从背后看过去,纤腰诱人,曲线美好。
“好,挺好的。”邢苑不肯回过头来看他。
段磬知晓自己昨晚有些过了,任凭她依依求饶,还是不肯饶过她去,这会儿,她在心里记仇呢。
“想知道这把匕首的来历吗?”
他刻意不去提让她尴尬的话题,话风一转。
邢苑果然接上了话:“想知道,是你的仇家吗?”
段磬从她手中将匕首取过,拔出壳来,再递还给她:“能看出什么?”
“这匕首没有开锋口,不能伤人。”
段磬拉着她的手,张开虎口来量:“而且比平常所用的匕首要短了三寸,你说得没错,这个不能伤人,只是用来传信,知道来历的,见着就会明白的。”
邢苑将匕首翻来覆去,又看了一通,上面没有半个字的痕迹:“你知道它的来历,所以,那个投掷之人,就是为了要告诉你,他来了。”
“是,他来了,而且是在最热闹最烦人的时候来了。”
段磬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莫非,这个人不是仇家。”
“不是,你再想想。”
邢苑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这个人是不是你和闵岳的师父,那个天机老人。”
☆、第七十七章: 浑水
段磬无奈地低头一笑:“还真是不想来什么,偏要来什么。”
“你不喜欢你师父来吗?”
“也不是。”
段磬摸了摸鼻子:“这事情有些说不好,他老人家的脾气有点古怪。”
“那我会小心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