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地宫的地形熟门熟路,很快就走近道回到他的寝室之一。
怀中的佳人依然沉睡不醒。
方慧荣蹑手蹑脚将邢苑放在床榻上,她小小的嘤咛一声,水红的嘴唇浅浅开启,像是在等着他来采撷。
他的手指轻触一下那柔软的唇瓣,已经不自由主地伏低了身体,印了上去。
馥郁甜美的香气,充盈在呼吸之间,他忽然想要地更多,用舌尖细细探索,挑开牙关,寻到内里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不忍放松开来。
一双手更是游走在邢苑的身形曲线上,摸过那些很是熟悉的地方。
几年不见,她的身子更加风韵诱人,令人流连忘返。
如果说新婚时,她还是颗好吃的新鲜果子,如今这果实已经到了熟盛期,挂在枝头,招引地狂蜂浪蝶不要命地想要扑上来。
那些男人,那些登徒子,方慧荣冷笑一声,到时候,他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活命的机会,凡是染指过邢苑的,统统都该死。
只要那些男人都死得精光,那么邢苑便是干干净净属于他一个人的。
手底下的力道随着他的思绪,越来越大,抓住了她玉峰的一侧,狠狠地掐了下去。
即便是在昏睡中,邢苑也感觉到身体的痛楚,皱了皱眉,将口中的异物给吐了出去。
方慧荣根本不死心,将她的脸扳过来,又重蹈覆辙要强行吮吻。
这一次,邢苑像是有了抵触的情绪,牙关紧锁,怎么都不肯放松。
方慧荣用指劲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然后为所欲为地侵占了她口中的每一寸丝滑之所,是他的,这些都是他的。
旁人如果想要觊觎,想要夺走。
那么,他就让那个人死。
邢苑的衣领的扣子被解开,春光一片。方慧荣索性将她的裙子也给解开,最后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他对自以为很好的控制能力,有些怀疑。
眼前这道丰盛华美的大餐,是不是趁着她未醒之时,就开始慢慢细品。
她又不是不曾与他有过鱼水之欢。
即便是,半途之中,迷药的药效过去,邢苑醒过来,又能如何。
他可以说自己是情难自禁,可以说是重温旧梦。
她从来,就是他的人。
这般想着,方慧荣将邢苑的肚兜带子一抽,埋头而下。
脑后却是一阵疾风扫过,他意乱情迷之中,不忘保命的招数。
来不及回头,已经单掌迎了上去,与那人硬拼了一招。
是谁!在这个地宫中,他是犹如帝王一般的存在,是谁敢在他背后下黑手!
方慧荣又惊又急,拉过锦被覆在邢苑的横陈玉体之上,看清楚了那个袭击他的人。
段磬的神情除了焦急,还有愤怒。
就算是方慧荣的动作不慢,他也已经清清楚楚看到了邢苑衣衫不整的样子。
更何况,邢苑人事不省,分明不是出于自愿。
他从来不曾怀疑过邢苑对他的心。
但是,眼前这个貌似温文尔雅的男人,实则是个最卑劣而龌龊的恶魔!
“段磬,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方慧荣一怔,此前段磬不是被下了重药,送到牢中去了。
不对,霓裳去送走了他以后,迟迟未归。
难道说,从中途起始,段磬已经挣脱开制服,恢复了自由之身。
那样的话,霓裳真是罪该万死了。
“谁带你来的,是不是霓裳那个贱人!”
贪生怕死的贱人,他可以直接丢弃。
段磬的视线还是停留在邢苑的身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对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方慧荣很不喜欢段磬的目光。
知道段磬和邢苑的暧昧关系是一回事情,正眼看到段磬眼中的爱意,那是另一回事。
“霓裳呢,霓裳在哪里!”
“霓裳在大牢里,占着那个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段磬很快冷静下来。
这里是方慧荣的地盘,他不过是单兵作战。
千万不能因为任何的原因而乱了阵脚。
他有的,只是他自己,还有这一身的本事。
“不是霓裳?”方慧荣呆了呆,“不可能,没有人带着,你根本到不了这里。”
段磬稍许让开来,让他见到身后那个已经瘫软在地的沈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