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把她给我扔青 楼去,让她接一天一夜的客。”
陈絮语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激烈的挣扎起来,“无垢,你快点放开我,这里可是大街上,你再不松手,我就喊救命了。”
忽然,她觉得后脑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屋里一片漆黑,却静得可怕,她心里一阵惊慌。
“有人在吗?”她动了一下手脚,清晰的听到铁链传来的哗啦声,很是刺耳。她惊恐的瞪大双眼,这是谁干的,她怎么被人锁起来了?她焦急的挣扎起来,手腕和脚踝被勒得生疼。
她不敢再乱动,默默的运功,想要自救。才一调动内力,心就沉了下去,丹田里空荡荡的,一点内力都没有。
她欲哭无泪,尖叫着大喊,“有没有人呐?快放我出去。”
可能是她的喊声惊动了外面的人,房门被人打开,探进来一张男人的脸,“你醒了?”
借着门外的光线,她看到男人长得丑陋不堪,塌鼻大嘴,看一眼就令人作呕。
“你是谁?快点放开我。”陈絮语抑制着心内的不安,想要表现得强势一些。却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已经带了颤抖。
男人笑起来,“伺候完我,你就可以走了。”他刺溜一下钻进来,还不望踢上房门。
男人一进来,就急不可耐的来撕她的衣裳。
陈絮语一边尖叫一边挣扎,想要躲开男人的大手,“你这头猪,你给我滚!你快点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小美人,既然来了这里,就要乖乖认命!”男子不顾她的挣扎,快速的扯掉她蔽体的衣物,压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男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道,“后面的人可没我运气好,一会你就没力气挣扎了。玩起来像死尸,多扫兴。”
本来已经认命的陈絮语,听到他的话,用沙哑的嗓音质问,“你说什么?”
男子兴犹未尽的道,“你不是来这里接客一天一宿的吗?我才是你的第一位恩客,美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不,我求你放了我,放了我……”陈絮语一边挣扎一边哭泣着求饶,“我以后都听你们的。”
随着房门再次被打开,里面的男子心满意足的走了,随后又进来一个。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陈絮语一直昏昏沉沉,每次醒来,都感觉到自己正被人压在身下。她实在受不了了,一狠心就对着舌头咬了下去。
直到浓郁的血腥味惊到了刚进来的男子,他才大叫着跑出去,喊人进来救命。
因为发现得及时,她没死成。在床上养了十天左右,舌头又能正常说话了。
当陈絮语再次被带到无垢面前时,她已经憔悴得没了人样。眼窝深陷,神情呆滞……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憎恨的看向无垢。
无垢冷笑,“是你自己不听话,怪我吗?这次只是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会用百年老参吊住你的性命,让你日日承受同样的痛苦。”
陈絮语打了个哆嗦,她想骂无垢就是畜生,可她已经没了骂人的力气。
她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无垢嫌弃的踢了她一脚,“晦气,把她扔出去。让人送她回天琼。”
送陈絮语的人正是越泽,一路上他虽然一言不发,但总算还有点良心,为她找了辆马车。
眼看着进了天琼京里,陈絮语还跟个木头人似的,越泽气恼的将她的衣襟扯开。陈絮语惊恐的大叫,“啊!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越泽反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鬼叫个什么?就你这么脏,求爷上,爷都不上。”
陈絮语死死按住自己的衣襟,将胸前遮住。
“我就送你到这里,记住,你要利用韩清风的重新回到韩家,如果有任务我就来找你。”越泽说完,塞给她一袋银子,直接跳下车走了。
过了许久,车夫问道,“夫人,已经进京了,您想去哪?”
“随便找一家小点的客栈。”陈絮语赶紧理好衣襟。
打发走车夫后,她就在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足足哭了三天,可她再怎么哭,也洗不掉那段屈辱的记忆了。
楚倾瑶最近一直在调理身子,她怕当初被境主打下风火崖的事,会影响生育,干脆喝起了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