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得太猝不及防,下午,韩原就与沈初夏去了民政局,复婚了。
她很高兴,蹦蹦跳跳的勾着他的脖子:“我们结婚了,结婚了,我好开心。”
虽然听不见,韩原却能明白她大致说的什么,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余生有你同行,何其之幸。”
日子像泡在蜜糖里一样,甜蜜前行。
周博与郑云这边的日子却不太好过,周博重新找了房子,与郑云外面单住,郑母以照顾郑云为名,留了下来。
周母被二人私自去领证的事气的不行,几次上门去找郑云,拿钱让她离开,周博听后,回家就是与母亲一顿争执,母子二人的关系,愈加恶劣。
刘琴与沈海生也是吵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家里的乌烟瘴气,沈初媛索性收拾了东西离家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海生很快发现刘琴转移了自己的财产,自己的公司陷入财务危机,情妇这边抱着儿子威胁他,让他拿钱,他两头受气,气的给刘琴寄了律师函。
生活一地鸡毛,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活轨道上,或幸福,或痛苦前行着。
得知沈初夏与韩原复婚了,沈海生舔着脸上门,希望韩家帮忙拉一把,借点钱,暂时解决公司的财务问题。
沈初夏没见他,韩国荣脸皮薄,韩原听不见自然是赵芳出面。
赵芳肯定不借钱了,几句话打发了人。
外面生活乱糟糟,韩家好事一个接一个,那笼罩的阴霾,终于有散开的迹象。
医院传来消息。
老夫人醒了。
并且说出了一件真相,当年小宝丢失一事,就是沈初媛与刘琴策划的。
第19章:刚心动,又逢心寒
沈初媛现在不知所踪,刘琴咬死不知道,小宝是沈初媛交给了别人,而这人,她不清楚。
一件好消息,瞬间变成让人心里犯堵的事。
沈初夏每每想到丢失的儿子,心里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闷闷的。
儿子远行,当妈的都要牵挂,更别说她连儿子在哪里,过得如何都不知道,心里怎么不担心,不思念。
现在就希望能找到沈初媛,或许还能有点线索了。
此时的沈初媛,正拿着一张化验单,像是没有了魂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
老天可真跟她开玩笑。
扯了扯嘴角,沈初媛将化验单揉成了纸团,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如果仔细看,可清晰的在化验单的一角看见一组字母,通俗的来说,是梅毒。
出了医院,抬头望了眼三月的天空,天气还是很冷,搓了搓臂膀,沈初媛招手叫了辆出租车。
沈初夏陪郑云来医院做检查,周博被周母缠住了,没来。
郑云脸上一直挂着愁云,沈初夏安慰道:“别想太多了,现在你主要的任务是养胎,等孩子生下来,说不定一切都好了。”
“前提是个儿子。”郑云泛酸的苦笑道:“他母亲明说了,是男孩才认我这个儿媳妇,姐,你就别劝我了,我心里十分清楚。”
“我只愿你们两个日子过得好。”
“还不错。”郑云笑了笑,除了他不爱自己,一切都还不错。
排队做检查,一系列下来,也到了中午,周博那边抽出了时间,赶来医院接郑云,沈初夏也就将人交给周博,自己就回了韩家,她现在跟韩原分开一会儿就会想念。
现在韩原已经开始学唇语,等学会了,以后与人交流,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别人也不会知道他听不见的事。
郑云让周博送,沈初夏拒绝了,周博也没说话,等人走了之后,给郑云拉开车门:“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吧。”她很累,没什么胃口。
其实她心里清楚,周博是一名合格的丈夫,结婚后,家里大小事都他管了,她半夜想吃什么,他也会下楼去煮。
会对她嘘寒问暖,坚强了那么多年,忽然有人对她体贴,似无巨细的关心,她心里觉得暖,幸福。
可一想到周母的态度,几次来闹,她也疲惫。
周博为她捋了捋额前碎发,也没去过多说什么,发动车子带她回去。
郑母出去打牌了,刚搬来没多久,就与邻居们打成了一片,拿着周博给她的卡,出去做做美容,逛逛街,买那些好几年没有再穿的名牌。
郑云有说过她,可郑母哪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