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眼光。”
携着她回家。
到家后的秦淮不安分,坐着坐着就亲起来,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也不明说,间歇着撒个娇,她难得这样,蒋毅受不住,终于被撩起火来,扒了裤子准备将她就地正法。箭发之际却猛然顿住,利索撤出,捞了衣服给她披上,再替她穿上裤子,她一直抗拒,喂喂喂的叫不停。
“什么意思?”
“没套子,不安全。”
“房间里。”
“用完了。”
“我吃药。”
“对身体不好。”
“一两次没关系。”
“不行。”
她本来跨在他腿上,被放到一边,跪坐在沙发上,垂眼瞄瞄他的□□。
扬眉:“怎么办?”
他站起来往卫生间走。
“你妹的,跟卫生纸过去吧。”
他笑得胸膛颤抖,也不回头。
再出来时神清气爽,浑身飘荡沐浴露的香。她还跪在沙发上,衣裤松垮也不理,侧脸埋在沙发上,看窗户上蹦来蹦去的小安。
他走过去坐下,揽了人入怀,顺着毛哄。
“这么饥渴?”
“是你先撩的我,买帽子那会儿要吃人一样,回来就翻脸不认人。”
“那会儿有情况,旁边饭馆里小金刚和阿飞在说话,我正偷听呢,你突然跑来,怕露馅才那样。”
她立即没了脾气:“他俩怎么在一块儿,说什么了?”
“阿飞想收买小金刚,让他离开老杜给他做事。”
“小金刚答应了?”
“不知道,刚说到那儿你就来了,后面的没听见。”
“他不是跟了老杜很多年吗,应该不会同意吧。”
蒋毅想了想:“这人想法有偏差,一门心思提炼毒品纯度,不知道什么是底线,当初走上这条路也是因为正规机构禁止研究这项目。老杜做事保守,暂时不能给他提供更好的条件,现在有人找上门,说不定就跟着走了。”
她趴在他怀里,顿了顿:“如果走了,老杜会杀他吗?”
“应该不会,他重情义,小金刚跟他这么多年,验货制毒都靠他,只是少不了一顿教训,像虎皮一样。”
这个话题转得顺利也非常妙,她即刻没了心思,霎时无欲无求钻进精神领域。
隔天一早,蒋毅去了趟张家坝。
许久不见,门口的狗见了他仍然激动得上蹿下跳,他拿了猪肝喂狗,进屋之后老杜正在泡茶。
“你这段时间不来没觉得有什么,突然来了才觉得之前不来的日子还确实有点儿不习惯。”
他笑,去客厅喝茶:“怎么就我来了,他们呢?”
“虎皮在家睡觉,睡了快一礼拜了,有时候还不吃饭。”
他脑里想着虎皮脖颈上的小结块,嘴上敷衍:“晚上搞多了吧。”
“不知道他,仗着年纪小胡来,等他到我这个岁数怕是没我这个身体。”
“小金刚呢?”
“在你之前来了一趟,又走了,说是市场上进了一批新石头。”
他又喝一口茶,西面一房门忽然嘎一声打开,走出一干瘦姑娘,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裤,蓬松着干枯的发。
她一路朝客厅走近:“毅哥来了?”
满脸笑意。
老杜:“还不死心呢,你毅哥已经结婚了,别招他啊。要是发生点儿什么,小秦那脾气,把你摁住地上打,叫你几声小三你就完蛋了。”
她不在乎,挨着蒋毅坐下:“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蒋毅把着茶杯,往黄杨木金蝉上浇了浇水:“又不是和你结,不知道正常。”
她仍不在乎:“结婚算什么,有些事情结了婚也不一定知道,还不如外人呢。”
蒋毅转头看她,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把刀。
她不自觉灭了气焰:“我就开个玩笑,这么当真做什么。”
接着拎壶倒茶,递给他一杯。他依然没什么表情,但伸手接了茶。
老杜抚了抚下巴:“难得啊,难得她离你这么近你不躲开她。”
“有什么好躲的,大家都是朋友,今天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明天就能帮上了,是吧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