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人,不讨好男人,况且那还是天子之子,你以为得罪了慕容辰,他要与你计较,你还能在皇城相府翻云覆雨吗?”
“那便瞧瞧看!”她的手划过边沿,突然的敲打,叮咚一声,忽而,她启唇,只五字而道。
声落,划在杯子的素手顿时收了回来,只笑,凝华在诱人的桃唇上,锋芒可同日月争辉。
南袁绍当即听的脸色一变。
“呵呵……”南袁绍笑了,可额间上那条条皱纹却是如刀锋刻薄,“你若是真的要胡来,可得掂量掂量,这相府世世代代忠诚慕容皇家,可由不得你胡来!”
真是混账东西!他心里早已气得彪脏话。
对面坐的女人,却依旧漫不经心,笑意浅浅:“父亲严重了,只是这夫妻不和,没您说的这么严重。”
“看来,你是早有此打算?”
南袁绍身居高位已久,第一次见到如此冥顽不灵的之人,当即阴霾气沉,连着一旁的窗户,冷风长呼。
她抬眸一笑,轻然而道:“自然,父亲知道,女儿的性子一向不好,您也不必操心我了,倘若那天王爷真的跪着求我,说不定……还真的圆了您的意了,夫妻两人和和美美,坐了那万人之巅!”
“当然,那也是一种可能!”她说的如此轻巧,如此大言不惭。
南袁绍觉得他听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偏偏,她那一身气势又在很明白的警醒他,
她真的并非是说说而已,
“你说的这么肯定,倒是叫为父又好生奇怪了!”他的脸色已经很不佳了,偏偏,他还真不敢像对其她人一样随意发火。
“这只是可能,万事皆有可能,不是吗?”她低头玲珑半面娇颜:“父亲忧心得过了。”
她笑着紧接说道,温雅彬致。
而南袁绍显然心情更糟糕了,脸色逐而阴沉:“你真以为,今日我亲自请你进来,当是在求你吗?”
南袁绍深眸暗锁中,又道:“王妃的位置,是为父帮你求来的,可就见你这般忘恩负义对待?”
两句话,却是含义非凡。
他在告诉她,她现在得到的一切尊荣,不过是因为她是王妃,而怎么能坐稳这个位置,还是因为有南家这个靠山,包括连王妃这个位置,都是他给求来的。
“父亲!”南书儿的声音依旧不轻不重,她说话似乎一直这样,让人心尖撩拨,却又重重敲打:“外界多少人,说您有今天,不过是圣上恩宠,您在外面也正是如此说来。可……心中如何是想,只有你自己清楚吧。”
第四百零五章 :重头戏?
也就是,我能得到这些,可真是需要手段的,并非一句相府,一句王妃便得轻而易举的得到,不然,这汗血宝马,或许谁都可以得到。
“你……”南袁绍听的一震,目含幽光:“你当真不听劝?”
“父亲,女儿不听!”
“好好好!”南袁绍突然的起身,骤然抬手指向她。
南书儿缓慢优雅起身,她走到他面前,盈盈一礼:“父亲切莫动怒,这是小事,若是明日的早朝,帝君突闻相爷通病,怕是会忧心神伤。”
一句话,骂人骂得如此情真意切。
她在怪他吗?怪他什么?怪他多年对她的不闻不问吗?
最后,无功而返的南袁绍,甩袖而去,并且撂下狠话:“它日莫相认,相府还真认不起你这个好女儿。”
南书儿皆不过微微一笑,拖着华丽衣袍,从容居高临下。
与虎谋皮,她当知道,不过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为何要与之干系?
再者说,这个便宜爹,在过去十多年,把这具身体当狗养了,难道现在要让她这个人,再去当一条狗,还是一条服服帖帖的狗,去任由他掌控?
真是……白痴的想法呢!
……
南书儿从书房踱步而出,遥望而过,是葱葱郁郁一片。
一泉荷花池,占满了一池的绿葱荷叶,那粉色荷花,更是出淤泥而不染,风佛过脸颊,让人瞬间清身气爽。
泉池上,亭湖而建,站在上面,观荷花,赏荷池,倒是别样风趣。
此刻,粉色婢女穿插其中,而亭阁中,三个少女依着栏石,不时朝着荷塘里撒着鱼食,间或,鱼儿跃起,甩起一线风景,少女银铃的笑声,阳光而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