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个墓景房[快穿]_作者:高婉婷(183)

  敖萨德是乌克兰南部的一个港口,俄国90%的谷物出口都通过敖萨德,并不比首府基辅差。若非周存彦和佩图赫的关系还拿不上票。

  这时候的火车慢得很,周存彦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一个些自己做的粉丝和调料包结果一直到了敖萨德也没用上。火车上有餐厅,到时间还会在站点停下让他们去车站食堂美美吃上一顿。

  纳西切万可汗年过六十,留着通白的山羊胡子,对周存彦既不热情也不冷待,他子孙众多,加在一起足有上百人,能够想起周存彦这个私生孙子就不错了。他的态度自然也熄灭了周存彦对于亲情的渴望。

  “你就是那个俄罗斯女人生的孩子?”一个肥胖的妇女尖锐地高声说,“一个私生子怎么有资格!”

  “闭嘴,乌力吉!”纳西切万威严地说,“是我让他来的,我们是鞑靼人,不是俄罗斯人,别跟我说什么长子继承制度。”

  叫乌力吉的肥胖妇女立刻不敢吭声了,恨恨地看了一眼周存彦。

  丧礼结束后,纳西切万主持分割哈桑的家产,周存彦意外得到了一份,虽然是最少的一份也足以让他感动莫名。

  “我……”周存彦看向纳西切万。

  纳西切万可汗摆了摆手,淡淡地说,“你也是哈桑的儿子,拿着东西赶快走吧!马上敖萨德也要打仗了。回到日托米尔市安生的呆着。”

  周存彦顾不上别的,告别了纳西切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如愿以偿的穿上了雪姑娘的衣服,周淑基小朋友照着镜子仍然觉得不太满意。

  “已经很好看了。”约瑟夫说。

  “可是头发不是金的。”周淑基瘪了瘪嘴,她知道的雪姑娘有一条金色的大辫子,而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约瑟夫想了想,说,“我有办法。”

  他悄悄从上门叫卖的小贩手中买了染发剂,趁着大人不注意两人到卫生间染头发。

  “好了吗?变成金色的了吗?”周淑基眼睛盯着指针。

  “嗯,再等等吧!”约瑟夫半天也没看出变成金发,决定再等等,周淑基坐在小凳子上踢着腿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她忍不住了。

  “好了吗?”

  约瑟夫帮她将头上的染剂洗掉,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似乎泛点金光。

  周淑基跑到镜子前发现没有变成金发,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约瑟夫在一旁笨拙地安慰,“黑发也很漂亮,比红头发漂亮多了。”

  周淑基闻言更委屈了,在她的认知里红头发是世界上最丑的头发了,丽娃总是悄悄嘲笑克利姆卡的红发。然而人总是不断在打击中成长,让她更委屈的还在后面。

  她到可以学琴的年龄了,路德维希开始正式授课。

  “我累了。”周淑基撒娇表示不想继续了。

  卡尔笑着欢快,终于让小魔星也难受了,作为老师的学生,他决定一定要盯紧小魔星。

  “不行,还不到时间。”卡尔说。

  周淑基看了一眼咬紧下颌的路德维希,只好继续弹着。

  “节奏。”路德维希突然说。

  卡尔更乐了,老师听他弹琴还有些听不清,可听周淑基就听得一清二楚了,呵,小魔星有的受了。

  他还没得意一会儿,谁知战火立刻就烧到了他的身上。

  “我这只有一架钢琴,你回家吧!”路德维希说。

  卡尔愣了愣,不解地看向路德维希。

  “你毕业了,可以带学生了。”路德维希突然宣布。

  “可是我才16岁。”卡尔木然道,他觉得他还是需要继续学习的,可惜他的话路德维希是听不清的。

  在路德维希的教导下,周淑基的钢琴突飞猛进,更可怕的是,比起钢琴演奏,路德维希擅长的是作曲。在教导钢琴的同时,他传授得更多的是作曲。

  所以当一天爱莎发现周淑基歪歪扭扭在五线谱上写的歪七扭八的乐谱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爱丽丝绝对是个天才,只有莫扎特才能做到。”谢尔盖惊叹。

  杜春琪在听了女儿写的一小段旋律后,也开始重视起来,毋庸置疑,女儿的天赋在音乐上。让她又是骄傲又是紧张,谁能告诉一个新手妈妈,如何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音乐大师?

  周淑基不知道自己妈妈的焦虑,该上课就上课,该玩就玩,她的骑狗技术极好,每天都要骑着狗在家门口跑一圈。这天她照例骑着大白狗在门口溜达,突然大白狗疾驰了起来,一路奔向了正在往家走的周存彦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