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曾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将白芸兮带回了王府,住了半年。
在这半年里,王府上上下下被白芸兮“打理”的可谓是“井井有条”。几乎所有在这个期间任职的所有家丁和丫鬟都把和白芸兮相处这段时光当作是王府末日一般的体验。
如此个人,有怎么不叫人头疼?
“哦?果然是藏龙卧虎,不知道初夏妹妹是怎么研究出来的,有功夫和姐姐探讨一二啊!”
白芸兮饶有兴趣的瞟了一眼站在杜薇身边的夏初,旋既目光紧紧的盯着叶南琛,似乎是一头蓄势待发的母狮,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白姐,当年夏初年幼,本王也是出于呵护将白姐赠予本王的香囊转赠给她,夏初这孩还是本王王府第一个从出生到成长都呆在王府的里的姑娘。所以请白姐不要怪罪。”
叶南琛迎上白芸兮咄咄逼人的目光,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夏初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深邃的看着王爷的,募的转身向白芸兮躬身而立。
“希望白姐能大人不计人过,原谅我的年幼无知,当年见白姐的手艺纯熟精湛,心生敬慕之情,所以才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学习。”
见夏初突然这么放低姿态,杜薇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盯着一脸春风得意的白芸兮。
白芸兮是杜薇自己创造出来的,虽然寥寥几笔,但是她的人物个性鲜明,是文本剧情中转折所在。
对于人物的驾驭,杜薇一向是很有自信的,不过她现在却又有些心里没底。
白芸兮这个人,在文本剧情中的戏份不少,但是个性鲜明,完全是属于那种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女性。有智慧,有才气,有颜值,毕竟没有主角光环,但是也绝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忽略的角色。
“好,好,好!”一连串三个好字,白芸兮已经接近了暴走的边缘。
先是叶南琛维护,现在又是夏初的搅局,白芸兮很是好奇沈沐白这个野丫头到底是什么开头,让叶南琛这么神魂颠倒。
“沈大姐,久闻姐姐知书达理,容颜清丽可人,今日一见,确实让人心生怜爱。不知沈大姐可是相爷的亲生女儿?”
白芸兮故意加重了“亲生”二字。
听到这儿,叶南琛紧紧额握着拳头,目光如炬。
虽然是百般阻挠,终究没有让沈沐白逃开被白芸兮盯住的结局。
日后如果本王不在,沈沐白怕是有大麻烦了。就算是在,冲着那件事,我也不好交待啊!
想到这儿,叶南琛也是头疼不以,沉声道:“白姐,此事相爷自有定夺,希望你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了。”
“纠缠不清?女不敢,王爷您言重了。女只是在告诉某些野种,看清自己的地位,别脏了我们这些大家闺秀的眼睛。”
白芸兮捂着嘴,一副受惊的样,眯着眼睛。
杜薇狠狠的在心里鄙视了一把白芸兮,毕竟她不是沈沐白,对于这种话虽然听着不舒服,但却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只是对于某些人而言,这句话无疑是白芸兮已经准备对沈沐白下手嗯信号了。
“这……”
“白姐……”
“相爷不知做何感想……”
在场的宾客也开始打破了寂静,交头接耳起来。
此时跌坐在地上的沈画钰在下人的搀扶下坐到了白芸兮身后。
“多谢姐姐维护,唉……妹妹被她们欺负死了……”沈画钰对着白芸兮微微欠了欠身,低着头,抬手擦去眼眶溢出的泪水。
“妹妹不哭,一个野种而以。”
白芸兮轻轻递过自己的手帕,转身看向杜薇。
确实是个角色,隐忍不发是在酝酿什么么,沈沐白?
众人见双方安静的坐了下来,没有再发生争执,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桌边谈笑风生去了。
杜薇拉着夏初坐在远离了白芸兮和沈画钰的湖中石亭里。
“薇薇,刚刚的话,你……”夏初有些担忧的看着杜薇。
“没事的,我又不介意。有那种恶心的男人当父亲,也不是什么荣幸……”不等杜薇吐槽完,夏初急忙捂住了杜薇的嘴。
唉,薇薇哪点都好,就是这嘴啊,一点遮拦都没有。
“薇薇不可妄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