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想父亲母亲想回邺城,那里风沙也好荒漠也好,就是想回去不要留在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繁华梦里。
“你放心这次父王千里迢迢的回来就是为了接你回家,五年之期已到皇上该履行约定放你会邺城了!”
旬阳王看着殷红的城门目光深远,玄玉那个兔崽他绝对不会放过!这次回来概算的账一笔都不会少。
王妃的车架紧跟着过来,心急如焚的旬阳王妃看到女儿直哭着喊心肝。
那些劳什的争斗牺牲了她的女儿……
“娘,华阳想你。”华阳从父亲怀里抬起头哽咽的对着母亲。
“下官礼部侍郎梁驰见过王爷王妃!”
要迎接的旬阳王旬阳王妃到齐,礼部侍郎梁驰带着一干礼部大臣前来拜见。
“南疆王来了没有?”旬阳王并不关心这些礼节问题,他关心的是玄玉的父亲南疆王。之前南疆王就曾为他的长玄赢向华阳提亲,被自己以华阳属意叶南琛为由拒绝。现在他的幼玄玉对华阳做了不轨之事很有可能是南疆王那个老狐狸授意,他向来心思不正很有可能借此逼迫自己将华阳嫁到南疆。
毓秀公主心疼的抱着女儿会马车,这件事交给她们男人去解决吧。
一干大臣并不知道初来京都的旬阳王为什么上来就询问南疆王,皆是摇头。南疆王前些日传讯给皇上王妃舟车劳顿途中染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来。秋猎之后就是万寿节,皇帝陛下的寿辰怎么也要回来吧!
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旬阳王懒得和他们虚寒问暖歌功颂德皇上近些年的丰功伟绩,冷着脸去驿馆。皇上晚上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到时候再也不迟。玄玉那在天牢里已经被人打得半死,不急他动手。
夫妻两人回到驿馆不敢对着女儿询问这些伤心事专门挑拣一些邺城的趣事。
“大漠里到了正午全是风沙可是愁坏了你父王,那天晚上正赶上他带着将士们出去寻找水源呼呼的狂风卷着沙土把他们整队人马吹得个昏天黑地眼冒金星,水源没找成反倒是全身都是沙狼狈地不得了。”毓秀公主笑着跟女儿讲当时高大威猛地父亲有多狼狈,原本愁眉不展的华阳脸上带了笑意。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见妻的原来越没边,旬阳王忙解释。
“别听你母亲乱那是她看上了漠北的沙狐非要我去猎一头回来给你做件披风,我是实在被她在唠叨的没有办法趁着天晴带人出去。谁知道就遇到了风沙,沙狐也没遇到自己倒是满身狼狈的回来了。”
华阳想起父亲的狼狈模样摸着他扎手的胡笑的开心。
皇上接到旬阳王赶到的消息大呼不妙,现在南疆王还没到只他自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假若赐婚定然伤了旬阳王和他之间的君尘之谊,可不赐婚华阳还能嫁给谁?
“皇上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可否与臣妾?”正帮皇上揉肩的柔美人靠在皇帝肩头呵气如兰。
头一回皇上没有理会她的温柔意挥挥手让她下去。
“传令下去今晚设宴款待旬阳王,准各大臣带家眷前来。”太监点点头下去传话。
后天秋猎绝对不能出乱。
皇上转头又问“玄玉世的伤怎么样?可查到是什么人?”
侍卫沮丧的摇摇头,从打斗的痕迹和玄玉世的伤势来看那个人的武功在镇北将军莫秋砚之上。假若推断没错甚至有可能在三王爷叶南琛左右。
“下去吧。”
到了晚上旬阳王心中有气故意晾着皇帝,等着宴会开始一刻的时辰才带着家眷姗姗来迟。
好歹当初他也是有从龙之功的王爷,皇帝继位之后过河拆桥把自己发配到偏远的边境不还把女儿扣押在京都使得他们骨肉分离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是因为女儿受了这等莫大的委屈,着实气人。
“臣参见皇上,一路舟车劳顿故而来迟还请皇上赎罪!”
皇上知道他是在故意撒气,但是自己理亏在先只能没脾气的亲自下台搀扶拱手行礼的旬阳王。
“欸,这本来就是为皇叔设立的接风宴怎能算皇叔的罪过。快请坐!”
因为是专门为旬阳王安排的宴会所以旬阳王一家都被安排在上座最主要的位置,尽管旬阳王一家姗姗来迟其他人也不敢开席都眼巴巴盼着他们一家早些过来。
旬阳王一到皇上大手一挥宴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