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蛊毒确实很好镇压。但是一旦发作起来,会让人生不如死。我亲眼看见玄赢当初试毒的时候,那个人先是疼痛难忍,不停地伤害自己,大约折磨两个时辰以后,他就会开始疯狂攻击其他人。就是没有疼痛,不停攻击的机器一样……”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怜姑姑的声音低了下去,情绪里染上一层伤感……
“那天,我们是砍掉了那个人的脑袋才让他停止了攻击。否则,他就会一直不眠不休,以杀光所有人为目的。”
叶南琛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眠不休,不知疼痛?那攻击力度如何?”
“即便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腾挪之间也会变得比平常灵活,身体坚硬像附了一层铠甲,随便砍个一刀两刀都不会划破皮肤,除非冲着一个部位不停砍刺才会留下伤痕。不过,就算留下伤痕也没什么用处,因为它不会痛不会死,直到脑袋被砍掉!”
叶南琛看着怜惜的表情,就觉得那应该是一个惨不忍睹的画面。这基本就是可以塑造一个灭门惨案!
不得不说,这个蛊毒确实很歹毒!
“您有办法解吗?”叶南琛充满希冀的问道。
“我本身并不会蛊术的。但是我愿意帮你和其他养蛊人一起参详一下办法。”
“那辛苦怜姑姑了。”叶南琛道了谢,引着怜惜去了后院,和那帮蛊师见面。另一边,他提笔给玄玉去了一封信,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之道。
三天以后,玄玉回信说,他并不研究蛊毒,但是在藏书上见过类似的蛊术解释。要么销毁蛊虫的本命器物,要么用秘法将蛊虫逼出来杀死。
叶南琛将玄玉的话转达给怜惜和蛊师们,为他们提供新的解决思路。此时的难题是,他们当中没有人有办法将蛊虫逼出来!
“王爷,门口有个小姑娘求见。”
小姑娘?叶南琛一脸茫然,随着报信的门房去了会客厅。
竟然是船厂遇见的夙宁!
“王爷,我听爹说王爷最近在找懂得蛊术的人。我也懂得蛊术!”
叶南琛为了解朝臣的蛊毒,自然不能说朝臣中蛊毒,急需人解毒。只是吩咐府中侍卫暗中寻找会蛊术的人,然后将人请到京都来。即便如此,那些被青睐的蛊师也并不知道朝臣中蛊毒的事情。
万一控制不好,那可是朝廷大祸!除了心腹之人,对那些请来的蛊师只是以礼相待,对那些蛊师说为了南疆的长治久安,要找会蛊术的人了解蛊术的一些基本情况,顺便处理一下前南江王世子玄赢遗留的蛊虫。
叶南琛正愁着蛊毒一事没有进展,夙宁自己就找上门来了。虽然叶南琛不敢对夙宁太抱希望,但是多个人多份力量不是?
很快的,夙宁的加入使得事情有了结果。他们共同给出了一个方案,认为可以解除水蛊!怜惜本身对蛊虫有一定的压制作用,有她在蛊虫发狂的可能性会大大减小。夙宁则可以用她的海螺吹奏曲调将蛊虫从人体内逼出来!一个叫木杰的蛊师则负责善后工作,将水蛊收服,制成药物解掉中毒者的余毒!
事不宜迟,叶南琛从中蛊毒的大臣中找到中良将苏炳,将他中毒的事情告诉了他。从他平静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经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
苏炳跪在地上,对叶南琛哭诉道,“王爷,如果您能解了为臣身上的蛊毒,臣愿当牛做马报答您!”
叶南琛扶起苏炳,“你是如何得知自己中毒的?”
“自那日去二王爷府上宴请回来之后,我总感觉心神不宁。可能是为臣身为武将,感应比较敏感吧!后来二王爷让我加入他那一派,我心知二王爷不甘只当个王爷,想做那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为臣愿与之同流合污。为臣回家之后就开始腹痛难忍,一个时辰方才停止。”
“那一个时辰让我一个武将都心生死志。家人请的大夫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一个时辰后,臣就莫名其妙的好了,我就心知不妙。果然第二日,二王爷附上的管家就到我府上探病!”
“我根本就没有跟任何人提过生病的事情。大夫都是悄悄请的!所以,只能是他们下的毒!”说道此处,苏炳怒容渐起,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你可愿做第一个解毒之人?要知道,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
“臣愿意!若不是怕连累家人,臣早就自我了断,不受那奸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