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吃我们家胡同口那家的炸酱面了,总不能因为碗面让你麻烦个小哥去跑一趟吧。”贺年年一边说着一边跟酒保点了杯酒。
“唉,真羡慕你们晚上还敢大吃大喝,我就不行了,真怕婚礼那天穿着婚纱显胖。”言薇这话说的在贺年年听来觉得可多余了,从大学时她可就是校花级别的人物,那可是真女神,真白富美。
“你话说的别这么做作行吗?你再这样我和津津还怎么给你当伴娘?你看看我,你不一直说我是个身体结实的女汉子吗。还有津津,她就跟个小土豆似的。你就说说,你让我俩当伴娘是不是成心为了衬托你?”论自黑,贺年年一向是有两把刷子的,但是莫名被点到名字的何津津一听自己也被黑就不乐意了。
“贺年年,这一桌真正丑的也就你好吗!”何津津从酒保手中接过贺年年点的酒,大力的放在贺年年面前的桌子上。
“津津,这你就错了。”蒋离噙着笑,有些神秘的凑近何津津:“你是没见过我结婚那前儿贺年年穿着伴娘服的样子,有空我把那时候的照片给你找出来,那时候才是真丑。”
“谁让你结婚那么仓促啊,我都来不及减肥,而且你们定的伴娘服还是那种特别显腰身的。”贺年年只觉得往事不可回首:“现在我比那时候瘦多了好吗。言薇,你怎么了。”在这边说话间,酒吧里的保全过来跟言薇耳语了几句。
“没什么,就是有几个活祖宗来了,一会儿让我哥去陪他们一下吧,我实在是懒得应付他们。”
“不说扫兴的话了,咱们干杯吧。”贺年年率先举起酒杯,几个人一饮而尽。这一头热热闹闹好不欢腾。
另一头,昏暗嘈杂的包厢里,余公子正在兀自喝着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的身边坐着一个模样清纯的嫩模,那姑娘也是个颇有眼力见儿的。见他这个样子也就没敢凑上前,只小心的缩在角落,生怕一个不注意便惹得这纨绔公子不高兴,毁了自己的前程。
魏与安低着头和女伴调笑着,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上,女伴立刻会意,一边媚笑着一边给他点上烟。
吞吐烟雾间,魏与安看见角落里余公子闷声独自喝着酒的样子,立刻向其他公子哥使了个眼色。其中最通晓人事的当属霍家的霍公子了,他马上就意会了。他对着自己身边的女伴招了招手,女伴立刻凑了上去,两人耳语了一番。
他这女伴名叫白筝筝,是首都有名的交际花,最近又签在他家旗下的经纪公司当了模特,如今身价水涨船高,也算得是个三线的小艺人了。
霍文清今天特意将她带来,也确是为了给余少解闷儿。
白筝筝徐徐起身,扭着蜂腰,轻摆雪臀,一双长腿踩着极细的高跟鞋,冲着余公子缓步走去。
余公子猛地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丝毫没有理会身边正欺上来的佳人。
佳人不愧为久经欢场的交际花,丝毫不因自己被无视而生气,径自妩媚的笑着。如葱的玉指夹起高脚杯:“余少,不要闷闷不乐嘛,人家敬你一杯。”
边说着边状似无意的将一对**送至他的面前。她有十成把握,饶是柳下惠也无法拒绝她这一对丰满洁白的雪乳。
只是这余公子最近绯闻颇多,圈里人也都开始传言他某些方面有隐疾,早先她是不肯信的。只是现在看他这副样子,倒真像是因不堪的隐私被揭露而借酒消愁的。
这样一琢磨,白筝筝有些犹豫起来,但又转念一想,这屋子里的几位公子哥儿哪个不是身价不菲的?她今天费尽周折来这酒局不就是为了能搭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吗?如今意外搭上这个赫赫有名的余少,恐怕也是她的福气,管他有什么隐疾呢,反正往后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就对了!
这样想着,白筝筝更加卖力起来,甚至将两团丰盈轻轻地在他的胳膊上磨蹭起来。
余公子眉心微蹙,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见余公子终于有所动作,白筝筝不禁有些得意起来,唇角的笑意还未绽开便见余公子执起酒杯的手微微弯了下手腕,酒杯冲着她倾斜过来。
尖叫声和想骂娘的话通通梗在喉里,白筝筝只觉身上一阵凉意,红酒沿着自己的一对饱满蜿蜒了下去,浅粉色的低胸礼服刹那间被红酒浸湿了一大片。
余公子从钱包抽出一沓纸币甩在白筝筝身上,薄唇轻启:“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