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说钱就不要了,她的车没什么大问题。”
“嗯?”
宁远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难以相信还有送上门的钱都不要的人。
目光朝着车外看去,只看到一辆白色polo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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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年跟余致渊从杂志社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装作专心做自己手头工作的样子,但是他们一离开办公室人们就沸腾了。
原来热搜上传过贺年年跟余致渊的绯闻不全是假的啊!
众人艳羡不已,纷纷啧啧称奇,只有坐在角落里的陈爽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看到她把手中的签字笔攥的很紧。
贺年年中途回家换了次衣服,在等候她的时候余致渊走进了她的卧室。
她正在拉连衣裙的拉链,那拉链在后背上,她还没有摸到拉链他就进来了,让她的手不由得一抖。
背贴着墙壁,反手在身后摸拉链,结果越心急越摸不到。
余致渊看穿了她的举动,伸手拥住她,手在她后背上按着她的手拉上了拉链。
他的表情特别正经,而且一点儿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倒是显得一直有些防备的贺年年想多了。
贺年年最近越发觉得余致渊是一个正人君子了,心里美滋滋的将换下来的衣服放进了一边的脏衣篮里。
回身的时候却看到余致渊正看着床头的位置出神,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上面搭着的碎花被子。
“你在看什么?”贺年年走过去,冲着他甜甜一笑,伸手和他十指相扣。
“这被子你还留着啊?”
他这问题问的有些让贺年年摸不着头脑。
“这床被子还是上次我给你盖上的呢。”
“什么时候?”
“你不记得了?”余致渊显得有点儿失落。
“就是上次飙车时我们都进局子了,然后你们睡在长椅上,那天是我出去买的被子。”
“不是夏何?”贺年年一直以为是夏何,却突然发现自己这么长时间一直感激错了人。
听到夏何的名字时,余致渊脸色沉了沉,贺年年暗叫不好!亚洲醋王吃起醋来好厉害的……
果不其然……
“我要是再听到你提起夏何就……”
他看着贺年年纯净的小脸儿威胁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心里懊恼了一声,真真觉得贺年年是他的克星。
“以后不会了~”贺年年赶紧借坡下驴,拉着余致渊的手臂撒娇,就这一声她学了好久才说的出口。
“你最好是能记住,否则……”接下来的话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出来。
贺年年听着耳边他说出口的话,脸上一阵燥热,转身借着关衣柜的动作掩饰尴尬。
“等一下。”他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来。
“补偿我。”不等她回应他就已经欺身过来,将她困在他与衣柜中间。
零星的吻落在她的唇畔和脸颊,她以为他就像平时一样亲亲抱抱举高高,便一直很顺从。
她温顺的样子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她的连衣裙在腰际间有一道缝隙,能露出一小截儿白xi的皮肤。
他的手便从那条缝隙伸了进去,一路蜿蜒而上,停在山丘处。
感受着她的心跳,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声,下一刻他实在不能满足于只是这样,便挣扎着往更里面伸进去。
粗砺的手指间擦过她的皮肤,让她不由得一激灵,她不敢相信余致渊今天会如此,便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退。
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余致渊难得一路畅通无阻,眼下可真是箭在弦上了。
将膝盖搁置在她tui间,让她无法合拢,对着她邪邪一笑手便顺势而下,停在某处。
掀起她的裙摆,他的手抚过她的皮肤,惊讶于她皮肤的丝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别……”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低喘,双手抓住了他的手。
看着她压抑的额间渗出薄汗,他故作心疼的为她擦了擦汗,目光落在她粉色的唇瓣时眸光一暗,幽深着双眸低头轻轻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贺年年感觉唇上一痛,雾蒙蒙的大眼睛陡然瞪大,暗骂自己的愚蠢,她刚刚竟然还以为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没想到如今他却一个转身就变了狼人!
思绪正是混乱,然而下一刻她的一双美目更加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