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顾云翼这人好像有洁癖吧?”
温宁脊背一僵,硬着头皮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肝儿,你还不明白?如果让顾云翼知道你曾经是我玩儿剩下的,你猜他会怎么想?”
温宁心里一咯噔,她感觉自己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顾云翼反正根本就不在乎她,就算她在他面前跟别人乱gao都不会怎么样。
她真正怕的是,顾云翼会因此怀疑她,更会查到五年前的那件事。
“你想怎么样?!”温宁的声音此刻有些尖锐,再也不能装的若无其事。
“我想要的……”段衍停顿了一下:“自然是金钱和美人了……”他特意拉长了声音,漫不经心的口气听的温宁有些毛骨悚然。
“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休想让我……”
她急急的,她用了好几年才让自己可以不必成为富人的宠物儿,现在她不想重蹈覆辙。
“呦!果真是财大气粗了,也行,只要钱到位,什么都没问题。”
温宁扶着隔间的门板缓缓起身,她心里有些疑惑,段衍虽是段家的次,但是花钱用度方面也是不用发愁的啊,怎么现在好像特别缺钱的样?
“你呀,就好好抱住顾云翼这颗摇钱树,你不断我财路,我也不会挡你的财路的。”段衍一边着,一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段衍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只要她不给他断了钱,他就不会把她揭发。
虽然心里对段衍添了几分恨意,但是温宁又实在没有办法,她印象里他还是当初那个草包的富二代,人傻钱多特烧包的那种。
却没想到他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暴戾的样,往后她得找机会甩掉他才行,要是从此被他黏上的话恐怕要像贴狗屁膏药一样甩不下去了。
温宁若有所思的走出隔间,反复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人正要走出来时,却感觉身后有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推了出来。
“有什么好偷偷摸摸的啊,看来你是不知道卫生间可是最佳场所啊,KTV里属这里野鸳鸯最多了,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她跌跌撞撞的差点撞上对面的隔间门,幸好她及时停住了脚步。
一边着一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他的身体也忽高忽低的,温宁嫌恶的皱紧了眉头。
“再敢瞧不起老,老ri哭你。”段衍自然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了厌恶,就恶言恶语的威胁着。
温宁吓得缩了缩肩膀,畏畏缩缩的点点头,终于让段衍满意了。
余老爷借着来看余怀安的由头,上午就来了别墅一趟,他一下车就拄着拐杖在李婶的搀扶下快步走进客厅。
余怀安正在楼下沙发上抱着孩玩儿,一扭头就看到自家帅老头走了进来。
“爷爷!”余怀安从就是被余老爷娇宠着长大的,从来都是跟他特别亲。
余老爷答应了一声,目光环视了一圈儿:“年年呢?”
余怀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贺年年啊~
自从知道贺年年产之后,余老爷一直坐立不安,但是又怕没有原因过来看她的话会被她发现动机,反而激起她心底伤心。
所以特派她住过来,也是可以借机会过来看看。
“年年和邵风出去给青宁买奶粉去了,昨天买的那种她不适合青宁喝。”
余老爷听了她的话,淡淡的‘哦’了一声,这才逗弄起青宁。
“爷爷,您偏心!”余怀安作势噘着嘴,有些不依不饶的:“我还以为您是特意来看我和青宁的呢,原来您是专门看年年来的……”
“你这丫头!”余老爷有些无奈的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年年她刚刚失去孩没多久,正是伤心的时候,可你这是喜事,哪能相提并论?”
余怀安也不过就是嘴上抱怨几句,从当年开始,她就比谁都疼贺年年,自然不会这种醋都吃。
正着话就听见了车门关上的声音,然后从落地窗里便看到贺年年大包包的下了车,余老爷赶紧转身走出客厅。
贺年年被面前出现的老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爷爷,您怎么过来了?”她抚着月匈月甫定了定心神。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余老爷赶紧让开路,让贺年年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