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些被包起来的小姑娘哪个不是住着顶级的别墅,吃的用的都是奢侈品,而你看看你,你这程度就相当于白让人家……”
“住口!”听着他的污言秽语,何津津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止他了。
“怎么,你又要说你们是真爱?但凡他魏与安真有丝毫的爱你,你觉得他会跟宁沁结婚吗?”
“他……他有他的苦衷。”
“你特么是不是傻!”宁远真想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总觉得她的脑回路特别的清奇。
还他有他的苦衷?这世界上谁活着能没有丝毫的苦衷呢?
何津津垂着头,她的手指有些无力,昨天的意识很淡薄,但是她还是隐约记得一些的,包括那些小时候忘记的事情,她也一并想起来了。
那一天落水之后,她是被爸爸救上岸的,而那个总是一脸倔强的小哥哥则是被城里来的一车人给接走了。
从此他们没了以后,她是这么以为的,她真的以为自己和他没了以后。
跟魏与安在一起的这几年,魏与安常说的话就是:感恩遇见你。
小的时候,她的后妈也就是他的姑妈将他藏在何家的后院,而她也只能偶尔才会看到他,那时候不过是点头之交。
如果没有那一天放学后看着他被一群爱欺负人的坏孩子带走的事,她想他们应该永远都是陌生人吧。
她眼看着他被他们奚落,她再也忍不住就站了出来。
那是他们头一次离得那么近,也是儿时最后一次的相逢。
他被市里的家人接走之后寄过一封信回来。
何津津闭上眼睛,回忆起信的末尾上的署名。
魏与安。
他的新名字。
终于想起来了,难怪第一次时她开罚单时他会看着她警牌上的名字出神,原来并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他们是阔别许久的再度相逢。
只是这一次也成了他们之间的永别。
看着她的眉头紧锁,宁远知道她又在想魏与安,就不由得心里一阵恼火。
“你就这么忘不了他!”将她按在了床上,他恶狠狠的问道:“跟他在这张床上做过吗?!”
何津津月匈口剧烈的起伏,不屈的回视他,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不说话?”宁远最难以忍受她这副不怕死的表情,一伸手就扯开了她月匈口的衣襟,扣子应声而落,砸在了地板上,轻微的声响惊动了隔壁房间的花生。
花生警觉的竖起耳朵,然后站起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何津津手臂被他压在身侧,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朝着下面划去。
他的手指停在睡裤的外面,然后将她轻轻一抬,下一刻就娴熟的脱掉了她的睡裤。
她感觉身上一凉,一睁开眼睛就看着他把睡裤扔在了地上。
拉着她的腿环住了自己的腰,他沉着脸看着她,脸上带着一抹恶意:“不管你跟他在这张床上有过多少回,我今天也偏偏要来一回。”
说着就沉下身子。
何津津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落入了鬓发里,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了一条水渍。
宁远突然的闯进,让她疼的皱眉,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五指细瘦指节分明。
宁远本来是带着怨气的,但是当感受到有什么阻碍的时候,他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朝着那里看过去,看到一滴鲜艳落在了床|单上,他脸上的疑惑就更加掩饰不住了。
“你……”
“还做不做?不做就出去。”何津津强忍着声音里的哽咽,冷着脸说道。
短暂的停滞让他也疼的不行,再也顾不得其他,他现在只能被浴火支配。
花生站起来往下一拉门把手,显然它常常这样做了,所以很熟练的样子,从敞开的门走进去,就看到了床|上的两个人,一时间它便愣住了。
何津津一扭头就看到花生坐在门口,她当即觉得有些难堪,脸上也灼热了起来,她扭头轻斥着:
“花生,出去!”
花生歪着头,听着她的命令,别的它都不懂,但是这两个字它是能懂的,于是便摇晃着身躯走了出去。
看着花生走了出去,何津津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刚刚那种感觉就像被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在做那种事一样。
刚刚何津津紧绷的样子,让宁远莫名的感觉到了舒|爽,他发出满意的喟叹,再也抑制不住的动作起来。